對此,行人們覺得很奇怪,但都以為這是煙火,也就沒有當回事。
在解決了巨大伽椰子,收穫了5000獎勵點和一個B級支線劇情之後,洛天幻就一下子瞬移到了萬米無人的高空之中,拿出手機,給蕭冰離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經過簡單的交談,洛天幻很快就瞭解了蕭冰離那邊的情況。
簡單來說,陸仁甲、蕭兵億和逡眾仃這三個人遇到了咒怨的襲擊,當蕭冰離趕到那邊的時候,已經有一個人死了,而或許是感應到了蕭冰離那強大的氣息,咒怨慫了,不再繼續追擊其他兩個人,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結束通話電話,洛天幻立即飛回到陽光酒店之中,在酒店的套房裡,見到早已經回來的蕭冰離。
在房間裡待到了傍晚,洛天幻和蕭冰離到這家酒店的豪華餐廳裡吃了點東西,而在吃完東西之後,他們坐電梯上樓,剛好在電梯裡見到了拿著佛經的鄭吒一行四人。
看著鄭吒手裡的那個佛經,洛天幻知道,他們取得了一件能夠防住咒怨的任務道具。
於是,六人就跟著一起坐電梯上樓。
在電梯裡,鄭吒對洛天幻和蕭冰離問道:“怎麼樣?你們今天下午有什麼收穫嗎?”
“沒有。”洛天幻搖了搖頭。“其他新人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找都找不到,就連楚軒也是。”
我們本來就不是去找人,這只是一個藉口而已,能找到才有鬼了……不對,還真的是有鬼,而且硬要說的話,的確是找到了幾個新人,但他們都已經死了……
洛天幻回答著鄭吒的問題,心裡面卻是另一種想法。
而且,他也隱瞞了關於咒怨根源的事情。
“這樣啊……”鄭吒有些失望,但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他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接著問道:“那你們今天有遇到咒怨的攻擊嗎?”
“沒有。”洛天幻又搖了搖頭。
“那你們還真是幸運啊,不像我們……”鄭吒嘆了一口氣,接著,跟張傑、詹嵐和齊藤一一起,訴說著他們今天下午的經歷,當說到他們受到佐伯俊雄的鬼魂的襲擊的時候,他們就一陣後怕,心有餘悸,但幸運的是,他們從寺廟的主持那裡拿到了佛經。
不過,他們還沒有來得分享那到佛經的興奮和喜悅,電梯就到了,所有人打算一起聚在鄭吒的房間裡,然後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然而,當鄭吒開啟自己那間套房的時候,他和其他人頓時都驚呆了。
在分頭行動之前,眾人約定,無論如何,都要在晚上時聚集一次,所以鄭吒在走的時候,並沒有鎖門,方便其他人可以進來,反正他也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留在房間裡面。
但是,在鄭吒開啟門進去的時候,卻從裡面傳來了驚恐的呼叫聲,而且還是兩個男人的驚呼聲。
“不要!不要過來啊!槍,對了,我有槍……”這是陸仁甲的聲音。
“嗚,不要把我拖進去,我什麼都沒看到,不要把我拖進去啊……”這卻是逡眾仃的哭音。
眾人走了進去,發現套房裡,各種燈光全被開啟了,電視機也被開啟了,而且聲音也被開到了最大,幸虧這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否則,可能早有服務人員跑來探問了。
而眾人一進去,就看見有兩個青年擠在地毯的正中央,其中一個青年手裡更是顫顫抖抖的拿著一把手槍,指著門口的方向,隨時有可能就會扣下扳機。
看到這一幕,鄭吒和張傑立即同時衝了過去,在他們開槍之前,一把就將他們手中的槍奪了過來。
這兩名青年似乎這才發現來人是誰,陸仁甲馬上用力抱住了鄭吒大腿,嚎叫起來,而那個逡眾仃更是縮在地上痛哭不停。
對視一眼,除了早就已經知情的洛天幻和蕭冰離以外,其他人心裡頓時都產生了不妙預感。
鄭吒連忙提起陸仁甲,急切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蕭兵億呢?銘煙薇呢?為什麼就你們兩個人在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別問他們了,這兩個人都被嚇成了白痴。”就在這時,銘煙薇的聲音從眾人身旁傳了過來。
眾人轉頭看去,看見銘煙薇斜靠在一個房間的大門上,身上僅穿了一件性感的絲質內衣,看起來當真是十分性感。
她不屑的瞥了一眼陸仁甲、和逡眾仃,冷嘲熱諷:“今天,那三個白痴在換衣間裡看我試衣服時,忍不住去了廁所,但是很快的,就從廁所裡傳來了槍聲,幾分鐘後,就只剩下這兩個白痴跑了回來,直接丟下我不管了。呵,還說什麼想要保護我呢,男人遇到危險時,都會丟下女人逃跑的吧,不管那危險是什麼,呵呵……”
銘煙薇似乎話裡有話,但是這個時候,除了洛天幻和蕭冰離以外,其他人都顧不得這麼多,也就只有詹嵐若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銘煙薇。
鄭吒、張傑和和齊藤一將陸仁甲和逡眾仃圍起來,喝問他們,由於他們可能真的是被嚇傻了,除了會抱著鄭吒三人大腿嚎哭以外,竟然連一句正常的話都無法說出來。
就在鄭吒他們感到十分煩悶的時候,洛天幻突然勸阻道:“行了,還是先別問他們了,等他們冷靜下來了,再問他們吧。反正不用想就知道,他們肯定是遭到了咒怨的攻擊,而且還死了一個人。當時他們是衛生間裡,所以那個蕭兵億應該是被拖進了衛生間的下水道里。”
聞言,鄭吒、零點和齊藤一就不再逼問陸仁甲和逡眾仃了,默默的走到一旁,都不說話。
而其他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於是乎,整個房間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除了陸仁甲和逡眾仃這兩個被嚇傻的人還在抽泣之外,屋子裡,就只有那音量被調到最大的電視機聲音了。
而在這種沉重的氣氛下,趙櫻空走進了房間裡面,手裡一直抱著那本書,彷彿她永遠不會放下那邊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