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叔?
看了看那個站出來爭辯的矮小瘦弱的中年人,再聽到鄭青玉對那個中年人的稱呼,芊幻靈不由笑了。
而且,芊幻靈仔細打量了一下那瘦弱中年人,還真和鄭青玉有幾分相似之處,個子相似面容相像,尤其那促狹的眼睛,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我勒個去,隔壁老王還真是無處不在啊!
得到了這麼一個發現,芊幻靈笑得更歡了,更何況,那個瘦弱中年人站出來爭辯,反而有一種欲蓋彌彰的意思。
“我又沒點名道姓,你那麼激動的跳出來幹什麼啊?不過話說回來,這兩人還真有幾分相似?你們看看他們的眼睛,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該不會這才是一對父子吧?”芊幻靈來回指了指鄭青玉和那個瘦小中年人。
鄭海鳴扭頭一看,還別說,被芊幻靈這麼一提醒,他竟然發現自己兒子和自己身旁的這個親信有幾分相似,身形,面容,尤其是那雙眼睛!
“咦?還真像啊!該不是真的不是親生的吧?!”葉兒一陣詫異。
“話不能亂說,有可能他們有血緣關係,比如說,有一些外甥就比較像舅舅。”左麗雪解釋道。
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在鄭海鳴聽來,左麗雪的解釋根本就不是解釋,而是證明,因為自己身旁的心腹都和自己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越想,鄭海鳴越覺得生氣,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王邪,你是不是和我夫人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鄭海鳴立刻拎起瘦弱中年人的衣襟,將這王護法提了起來,面目猙獰的冷聲質問。
“幫主,你別聽這幾個瘋女人亂說,我之所以站出來爭辯幾句,是為了幫主你的名聲!”王邪急忙擺手爭辯,驚恐交加,額頭上冒出一層細細的汗珠。
芊幻靈搖搖頭,嘴角勾起,一本正經說道:“鄭幫主,你這問題問得太傻了,要是沒幹什麼,兒子怎麼會這麼大?你應該要問是怎麼做的,用什麼姿勢做。”
左麗雪主僕二人面面相覷,一臉懵逼。
未經人事的她們彷彿聽懂了什麼似的,可又好像聽不懂,難道最後那幾個問題有什麼深意嗎?
怎麼做的?
這句話聽起來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句問話,可用在不同事物上就不同了。
鄭海鳴身後的十幾名壯漢紛紛低下頭,彷彿什麼都聽不懂一樣。
“用不用我教你怎麼做?!”鄭海鳴憤怒的瞥了芊幻靈一眼。
“算逑吧,要是你器大活好,也不至於戴著這麼多年的綠帽子,還幫人養大兒子。鄭幫主,送你一句話,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帶點綠。不過,你頭上的綠何止是一點啊,簡直就是一片大草原了。”
芊幻靈老司機飆車,冷嘲熱諷,彷彿在鄭海鳴的頭上看到了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
鄭海鳴的臉色當即就綠了,他不清楚什麼叫綠帽,也不是很明白芊幻靈在說什麼,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芊幻靈是在嘲諷他無能!
情不自禁的,他反手就是掐住了王邪的脖子,而且還很用力。
“幫主!別聽這瘋女人瞎說!我對幫主您忠心耿耿,從未有二心,更沒有和夫人做過對不起幫主您的苟且之事!幫主您一定要相信我啊!”王邪脖子因為被掐著脖子,滿臉通紅,強烈的窒息感讓他非常痛苦。
“爹,你不能中了那賤人的離間計!王叔叔是什麼樣的人,難道您不知道嗎?他在我們猛虎幫兢兢業業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鄭青玉也急了,拉住鄭海鳴手臂,想要讓鄭海鳴放手。
“這難道就是父子情深?也對,畢竟是有血緣關係的。”芊幻靈繼續沒心沒肺的火上澆油,不得不說,看見對方鬧內訌,還是很有意思的。
聞言,原本想鬆手的鄭海鳴一聽,怒火中燒,就更加用力的掐住了王邪的脖子。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姓王的也真是夠辛苦的,白天工作,晚上還要回家播種,而且不僅是播自己家的種,還要順便幫鄭幫主一起播種,這份苦勞可不小啊。你說對吧,鄭幫主?”芊幻靈不由地感嘆,說完,就又忍不住笑了。
左麗雪和葉兒愣愣的面面相覷,什麼意思?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鄭海鳴的臉色越發陰沉,臉上的表情也越發兇狠,他緊緊盯著王邪那張臉,越看他越覺得王邪的長相與鄭青玉越來越像。
尤其是聽到芊幻靈說的那番話,鄭海鳴只感覺心中一團怒火直衝大腦,不管三七二十一,旋即,一斧頭砍向王邪。
“去死吧!”
王邪臉色一變,他沒想到鄭海鳴真的會動手,畢竟,他在猛虎幫的地位可不低,而且他的好日子還沒享受夠呢,怎麼能就這麼死去!
於是,在這緊要關頭,王邪急忙運轉星力,爆發出星王初期的力量,迅如雷擊,一掌拍在鄭海鳴那掐著自己的粗壯手臂上。
嘭的一聲,鄭海鳴感到手臂傳來刺骨的疼痛,情不自禁鬆開了手。
掙脫了束縛,王邪顧不得喘息,眼疾手快,迅速跳開,以極快的速度往窗戶躥去,想要桃之夭夭。
同時,看著王邪這副做賊心虛的姿態,鄭海鳴更加確定了王邪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當即重重地冷哼一聲,爆發出星王后期的實力,掄起手中的巨斧,風馳電掣的橫劈過去。
雖然王邪有星王初期的實力,但在星王后期的鄭海鳴面前,還是不夠看的,於是乎,“噗嗤”一聲,王邪雙眼猛地一凸,被鄭海鳴一斧斬斷腰身,身體當即變成了兩半,頓時血濺當場。
鄭青玉立即被血腥的一幕嚇得屁滾尿流,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滿是驚恐之色:“爹……爹……你……你怎麼能殺死王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