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澤拉圖在虛空維度那叫一個蛇皮走位，簡直就像是大海中的游魚，閃轉騰挪，時不時還會穿梭回物質世界，飄忽不定。
相比之下，李瑞自己就顯得太耿直，太憨了！
明明有著超越他的“直線加速”能力，卻被人家用熟練的“急停變相”秀了一臉。
別人一個假動作他就會飈出去老遠，空有舉世無雙的唯一性【虛空源核】，居然還顯得格外“笨重”！
算了，人家可能一出生就在和虛空維度打交道，自己這半路出家的脆皮法師追不上刺客也是很正常的……
收起雜念，李瑞環顧四周，強行支撐的心靈領域逐漸失去顏色，化為一片灰白。
果然……敵人本身也是組成【輪迴絕境】的一部分，當對方死亡之後，即便以自己的力量，也無法支撐太久……那麼之前的想法是有一定可行性的，可以繼續嘗試……
坦然放棄掙扎，封閉絕望的虛幻空間悄然崩塌，將李瑞重新彈回物質世界。
繽紛熱鬧的宇宙再次出現在眼前，爆炸與火光遮蔽星空，神性咆哮震耳欲聾，讓李瑞莫名有種放鬆的幸福感。
【輪迴絕境】裡的環境太過壓抑了，那是法則層面上的絕望之地，哪怕是它的創造者本身也必須承受這一份負面情緒。
而外面的戰場雖然慘烈，但在李瑞看來，更像是歡樂的遊樂場，到處都是生龍活虎的“漂亮玩具”。
“解決了？”
不遠處，一尊恍若山嶽的巍峨女神朝他看來，李瑞微微點頭，視線跨越戰場，看到羅麗、漢娜老師等人聚在一起，渾身冒出濃郁的翠綠靈光。
有奧琳娜和小貓咪治療，他們那點傷勢應該很快就能痊癒……
放下憂慮，李瑞收回視線，看向遠方逐漸呈現潰敗姿態的黃金艦隊。
難得體驗一次【虛空源核】，就讓我來測試一下身負三十多種神裝，六種英雄傳承的神話版【卡薩丁】有多麼恐怖吧……
嘴角勾起一抹猙獰嗜血的笑容，純白披風向後一甩，高大威猛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唰！
一手【虛空輝光艦】正釋放出源源不斷的稜鏡光柱攻擊敵人，艦橋外的宇宙中忽然浮現出一道人影。
“嗯？”
為首的星靈指揮官還沒反應過來，一道蘊含宇宙星河的劍芒橫貫而入，頓時連人帶艦化作了飛灰。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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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完全體的【永恆不滅無量劫】是直通神座，沒有缺陷的【道】，那為什麼王磊會被卡在黃金階不得寸進？”
“理論上的完美不代表實際操作中也能順風順水，以人類的精神體魄模仿神明蛻變，能得到一份真髓就已經是難上加難，更不要說這兩種功法越到高階，其存在狀態越是需要靠攏神明，也就是說，王磊從覺醒修煉【永恆不滅無量劫】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須將自己的成長曲線拉到和轉世神明一樣的高度！”
“氣血、真元、體魄這些外部條件就足以壓垮凡人，更何況靈性向神性蛻變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於是王磊就相當於在和自己的功法賽跑，一旦他的成長曲線被【永恆不滅無量劫】的需求所超越，他的修煉速度就只會越來越慢，到最後接近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