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對眾人擺擺手，李瑞身形一閃，毫無徵兆的消失在機艙內。
在場眾人眉毛一跳，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眼眸中閃爍著複雜情緒。
“要不是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我還真察覺不到有人使用了虛空穿梭。”
“連一絲波動都沒有，他是怎麼做到的？”
“這就是虛空系的權柄麼？真是縹緲莫測啊！”
“怪不得他能感受到同為虛空系神明的味道，估計他離成神真的只有一步之遙了。”
“可他不是剛剛突破到原石階不久麼？光是【神性蛻變】就需要很長時間吧？”
“也許【中華】有什麼秘法可以縮短這一過程，傳說中他們不是還有那種仙丹，凡人吃下去都能直接成神，原地飛昇！”
“這種都市傳說你也信？”
“【中華】外丹派對這方面可是有很多記載的，多少有點可信度。”
眼見著話題開始歪樓，其中一人皺眉打斷道。
“等等，你們關注點是不是有點歪啊？”
“那可是【不滅真龍】·李瑞！”
“人類有史以來最強悍的鐵頭……不對，肉盾戰士？難道你們不覺得他畫風有些奇怪嗎！”
“咦？你這麼一說……”
呼吸一滯，眾人面面相覷，眼神逐漸犀利。
對啊，那傢伙不是個憨憨坦克麼？
怎麼現在來無影去無蹤，搞得跟個刺客一樣！
迷惑眨眨眼睛，眾人不由得將目光集中到兩位女神身上。
格蕾斯和風間紗枝對視一眼，也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迷茫。
這種事你們得去問綾希夷，看我們幹什麼？
……………………
光怪陸離的虛空維度，李瑞宛如一條游魚破開虛空風暴，從一條微不可查的裂縫中迴歸到現實世界。
短短一瞬間就來到星球背面，李瑞將【驚蟄·勿用】催動到極致，收斂一切能量波動，像是虛幻幽靈一般沒入漆黑的海面，沒有濺起一滴水花。
展開神識，確認沒有目光“注視”著自己，他飛快在海底移動，找到一處深幽漆黑的大峽谷。
已經超越馬裡亞納海溝了，不知道下面還有多深？
懸浮在海底大峽谷上方，李瑞凝望著腳下的深淵，若有所思。
各種奇形怪狀的深海生物從他身邊遊過，其中不乏能階驚人的超凡生物，卻沒有一隻發現他的存在。
權衡片刻，李瑞身形一沉，緩緩墜入深不見底的漆黑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