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已經娶妻了!”不少官員暗自搖頭,“不然做我女婿多好,我家姑娘可是知書達理的很吶”,但他們的目光又轉向了其他青年才俊。
打馬遊街之後張玄又跟著去了瓊林宴,卻不知人群中有個小混混不屑道,“看他相貌平平無奇,哪有大爺我這麼英明神武器宇不凡!”旁人也嗤笑道,“就你?成是非?你也不照照鏡子”此人正是成是非。
瓊林宴上張玄也見到了鐵膽神侯跟曹正淳,曹正淳待人接物非常客氣讓人如沐春風,一些無禮之處他也不以為意。
而鐵膽神侯就稍顯倨傲,也許是他身為皇族,又或者他武功蓋世,倒是顯得頗為強勢,但張玄卻在想他的吸功大法。
此二人雖然風頭正盛,但新進進士們談的最多的卻不是他們,而是內閣幾位大臣,看來大家都不是傻子。
“吸功大法跟金剛不壞神功需要謀劃一番”吃完瓊林宴後,回到客棧張玄思量道,“日月神教除了葵花寶典跟吸星大法之外,沒有其餘可以看上眼的。”
“阿鼻道三刀可以引動人的情緒,倒是可以借鑑一番”記錄下自己計劃要拿的東西,張玄又想到,“少林寺易筋經也可以去看看。”
“恩,獨孤九劍也要拿來看看”張玄又添了幾個字,“小李飛刀也要看看。”寫寫畫畫有了初步打算之後張玄便燒了這些筆記。
之後有來聖旨,張玄也得了官,是為翰林院編修,六品官。三月之後前去報道,這三個月就是讓進師門回鄉光耀門楣的時間。
做官的就是懂人心,把人琢磨的透透的。張玄謝恩之後便帶著護衛回家,待到河南地界的時候卻聽到有人大喊救命。
“少爺你看。”護衛指著岸上樹林裡,卻見到有個青衣漢子裹著個尼姑,張玄心中一動,“不會吧?田伯光擄走儀琳?”
張玄此時已經把身體練回了見神不壞的境界,拿過護衛的弓便射了出去,“中!”只見箭如迅雷一般帶著巨大音爆激射而出。
但那漢子也不是凡人,聽到聲音急忙揮刀,倉促之間一刀砍斷箭桿,但自己也被箭矢射中,
“是哪位好漢與我為難?”接著那漢子便喊道,“我乃萬里獨行田伯光!”
“果然是田伯光嗎?”張玄心想,“他的實力跟五嶽劍派的掌門差不多,看來我見神不壞的程度也是這個水平。”
“靠岸!”張玄命令道,“我乃當朝探花,翰林編修張玄!你這賊人還不速速投降!”
但田伯光見到張玄帶著護衛又有弓箭在身,急忙帶著儀琳逃走,“哪裡讓你跑得掉!”張玄急忙一躍而出,船頭一沉便跳到岸上,大步追去。
田伯光帶人又受了傷,奔走速度卻也不如張玄,“連珠箭!”張玄張弓就是三箭,田伯光無可奈何的扔出了儀琳,連斬三刀,三刀之後刀身已碎。
好厲害,之前一箭還有偷襲成分,但這三箭卻讓田伯光知道張玄的實力不下於他,趁著張玄接住儀琳的功夫急忙運功,一眨眼便消失在了樹林裡。
“啊!”儀琳被田伯光認出來,僧帽也掉了,張玄急忙接住,溫香軟玉的軀體讓張玄心中一動,“你沒事吧。”張玄道,但覺手上柔軟之極。
“啊!”儀琳被張玄接住又是大叫一聲,急忙站起面色通紅。張玄此刻才看到儀琳容貌,雙眼澄亮,清秀絕俗,容色照人,楚楚可憐的站立一旁,光頭僧袍有種異樣柔情。
“多謝張公子相救!”儀琳道謝之後又急忙撿起僧帽帶上,俏生生的看著張玄,“我不姓張”張弦道,
“我姓田,名張玄,田張玄”張玄道,“不知小師傅要與我同行?”此地乃運河旁的深林,只能沿河而走。
“我是恆山派弟子儀琳”儀琳道,“近日是跟著師傅參加衡山派劉正風師叔的金盆洗手典禮,不知張公子可知道路途?”
從山西到湖南的路上,田伯光怎麼帶著儀琳跑到這來?看來是有人追他。“這裡是京杭運河,倒是可以到長江坐船去衡山。”
儀琳面色一喜,“那就勞煩公子了!”張玄點點頭就帶著儀琳回到船上,回來的時候張玄還想試探一下儀琳的輕功,沒想到她的功夫卻也不弱。
又個漂亮的小尼姑同行,張玄也是心情大好,尤其是儀琳帽子下漏出的細皮讓張玄生出幾分旖旎。
這個世界沒有國仇家恨,肉身也無法度過世界之壁,而張玄的靈魂強度已經夠用了,卻也放下負擔,心態一寬整個人又顯得高興起來。
“張公子,你吹的真好聽!”儀琳從小在恆山長大,青燈古佛,但終歸還是少女心態,張玄博學多才風流倜儻,自然就吸引了儀琳。
“你還想聽嗎?”張玄問道,“想聽的話給我摸摸你的頭。”張玄一直很想摸摸儀琳的光頭,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