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慢條斯理地說道:“各位好心人,你這是在為自己的前途著想,既然你被女帝看中,又能做太子的侍女,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又豈會是劣等之人?!”
諸遂良也是一頭霧水,連忙說道:“我也是一頭霧水,還請您為我解惑。”
蘇塵一針見血地說道:“就是你的貪慾,讓你一意孤行!”
“啊?!”諸遂良目瞪口呆。
官場上的人,一意孤行?!
諸遂良目瞪口呆。
閻立本在一旁說道:“道國公,你可曾想過,你一向將金錢看得比什麼都重要,雖然談不上榮華富貴,但也不會被金錢矇蔽雙眼。”
他為自己的弟弟感到委屈,但也沒有表現出來。
蘇塵本身就是一位大能,所以,他的推演失誤,也是正常的。
只是。
讓閻立本震驚的是,他又一次跪在了地上,滿臉通紅。
結結巴巴的說道:“您果然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我的文采天下第一,可惜我有一身好本事,沒有任何的用處,沒日沒夜的為大唐效力,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閻立本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也沒有料到,諸遂良每天晚上都在做官,這與平時仙風道骨,對權勢和財富漠不關心的模樣,簡直是天壤之別。
同一時間。
閻立本心中駭然,他怎麼也沒有料到,蘇塵居然還有這樣的實力。
他和諸遂良在一起這麼久,都沒有看出諸遂良的心思,蘇塵居然真的猜到了!
了不起,了不起!
閻立本對蘇塵佩服的五體投地,如同天神下凡,此時細細打量蘇塵,一顰一笑,皆如天神下凡。
看著這一幅畫面,他就有一種衝動,想要將這幅畫面寫在紙上,然後傳給子孫後代。
她靜靜的坐在一旁,靜靜的將自己的畫盒給掀開,不讓別人插手。
諸遂良在經歷了最初的屈辱後,也慢慢的放鬆了下來,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隱瞞了。
再瞞下去,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天師,我雖然天賦異稟,父親也是我的幕僚,但他死了,我就再也沒有了一飛沖天的可能,這讓我怎麼能接受?”
“我雖為洪文館館的館主,但也不過是些鄉下小子的玩意兒,談不上什麼名堂。憑什麼,我就不能揚名立萬?!”
蘇塵眉毛一挑,這位諸葛良對官場的執著,比他想象中還要強烈,也怪不得這次的榜單會有這麼豐厚的賞賜。
然而。
他知道該怎麼做。
他平靜地說道:“不管你有什麼不滿,我都會幫你解決。”
諸遂良嚇得魂飛魄散,連連叩首認錯。
“屬下無禮,還望天師恕罪。”
他急切地問道:“莫非,是因為您要我不要跟太子一起讀書?不過,這一次,我怕你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了。”
他猶豫了一下。
蘇塵替他解釋了一遍,“你以為你以前表現的很好,讓別人以為你很淡然,但如果你不答應,那就讓所有人都對你刮目相看,讓你以後連做官的資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