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黃馬寺的僧人,也就是這位在大唐聲望極高的大師,五年後,由他帶領著一群人,舉行了一場盛大的海陸法會。
“真是豈有此理,區區一個雲淵山上的化龍寺,那個叫‘蘇塵’的傢伙,用的是邪法,可騙不了我。”
“呵呵,你這是在羞辱我,我可不能讓他這麼做。”
嗖!
就在這時。
一道劍光從遠方襲來,那股可怕的威壓,讓慈悲大師大驚失色。
和尚說道:“住持,似乎在外面。”
無需他說,慈悲大師也能看出,那是來自於雲淵山的地方。
短暫的寂靜。
“快,快,去拿我的血色僧袍,不要再帶回去了!”
蘇塵這一擊,引發了軒然大波。
而這一擊,也讓雲淵山的人流量大增。
一個多月後。
此時,正是貞觀八年。
每家每戶都要貼上紅色的衣服。
而蘇塵,則是在這化龍寺內,和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的喜慶。
蘇塵正教著自己的兩位弟子,以及剛從外面回來的弟子,袁天罡。
他們都很蠢,早就將《太上忘情劍》傳授給了他們,可到現在為止,他們才剛剛開始修煉。
他也就只好耐心教導了。
而在農曆的一月裡,來祈福的人很多,但是很少有人來問。
蘇塵懶得再去看三個錘子在比試,而是盯著那些來上香的人發呆。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苦修,我現在的修為,也達到了五十萬年。”
“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有一個倒數第一的,難道所有人都像是運氣好的人一樣?!再說了,李淵答應送我的那些東西,我還沒有拿到呢。”
正胡思亂想時,兩個身材高大,面板漆黑的人影走了出來。
一老一少,一眼就能看出他們是一對兒一對。
他們一個個都是衣冠楚楚,穿金戴銀的人,都是身家不菲的人,手上的貨物也不少。
那對黑臉的父親遠遠的就看見了蘇塵,兩人立刻跑了過來,將自己的物品拿了過來,遞給了蘇塵。
二人將其放在地上,同時跪了下來。
青年男子連忙道:“弟子尉遲寶林,參見神通,神通廣大。”
“我尉遲恭迎,請您吃飯。”年長的黑炭,恭恭敬敬地說道。
一旁的尉遲寶林,臉皮抽動,用胳膊捅了捅尉遲恭,他卻毫無所覺。
還破口大罵:“你這臭小子,你刺我|幹嘛?!”
尉遲寶林沒辦法,只好陪著笑。
蘇塵心中一喜,尉遲恭和他的兒子,居然都來了。
他將二人扶了上來,問道:“不知鄂國公與袁玉為何而至?!”
尉遲寶林繼續說道:“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送給天師的一份大禮,這是新年,我們要送給您一份來自家鄉的賀禮。”
尉遲恭不屑地說道:“別裝了,我讓你給我帶路,就是為了抽獎。”
尉遲寶林很想把自己的父親給生吞活剝了,他只能擠出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