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誰給你的膽子這麼囂張?”
“你還是別問了吧,說出來怕嚇死你……嘿嘿,小白臉,別光想著在美女面前逞能,先稱稱自己幾斤幾兩吧。”說著,混混又準備離開。
“這麼容易就想走,你也沒稱過幾斤幾兩吧?誠誠懇懇道個歉,我可以不計較。”李楓的話語中透著一絲寒氣。
“哈哈……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啊,美女,等會兒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慫包。”混混色迷迷看了鄭蕊一眼,跟著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李楓,要不我們走吧?”鄭蕊見混混打電話叫人,急忙低聲說道。
“遲了……美女,不用怕,我金紙是憐香惜玉的人,不會拿你怎麼樣的,我只會弄他,你看著別心疼就行了,哈哈……二蛋,過來,有個硬點子。”混混說完,又撥出一個號碼。“迷彩,帶幾個兄弟到‘一杯時光’熱熱身。”
“鄭姐,不用擔心,你還沒忘記那次廟街的事吧。”李楓看著鄭蕊,輕聲安撫道。兩年前在廟街,他以一己之力鎮住鬼皮等一幫混混,當時鄭蕊就在旁邊。
“我知道你能打,可是他們人多,我怕……”
鄭蕊還沒說完,一陣腳步聲陡然響起,西首小包房衝出三個小年輕,迅速圍在卡座外面。
其他客人聽到動靜,有的好奇地向這邊張望,有的則走出卡座包廂,探頭探腦瞧熱鬧。咖啡屋的經理也帶著兩名服務員急匆匆趕了過來。
“紙哥,什麼事?”叫二蛋的混混大大咧咧問道。
“我上廁所路過這裡,用了一下桌上的打火機,這小子不服,要我道歉。”紙哥慢條斯理解釋道。
“道歉?我們在高祖給誰道過歉嗎?大蔥,你向誰道過歉沒有?”二蛋嘻皮笑臉看了一眼身旁的混混。
“沒有吧,在高祖誰敢讓咱們道歉啊,沒聽說過。”大蔥故作傻愣地搖了搖頭。
“既然沒有,那還等什麼,弄他呀!”二蛋挽了挽袖子,當即就要動手。
咖啡屋的經理眼看要鬧出事來,急忙勸阻道:“幾位朋友,有事好商量,犯不著把事情弄大了。”
“你他媽是哪根蔥,滾開!”二蛋一把將經理推了一個趔趄。
“住手!想弄我可以,咱們外面去,別打擾別人做生意。”李楓說著,牽住鄭蕊的小手,站到了幾個混混面前。
“小子,挺有種嘛,兄弟們,跟緊了,小心他跑路!”紙哥陰陽怪氣說道,心想:“這人不會是傻的吧,外面去?老子還有一幫兄弟等著你呢,真是嫌命長啊。”他剛才通知的另外一個手下迷彩,這會兒應該到樓下了,李楓出去純粹就是自陷包圍圈。
李楓冷冷看了紙哥一眼,在眾人的圍觀注視下,拉著鄭蕊徑直往咖
啡屋門口走去。
下了樓,叫迷彩的混混果然帶著6個小年輕過來了,一見紙哥,笑嘻嘻說道:“紙哥,點子在哪兒,兄弟我立馬弄殘他!”
“迷彩,這就是點子。”二蛋指了指李楓。
“媽個b,敢惹新廟幫,兄弟們,動手!”迷彩手一揮。
“等等!這裡人多,不適合打架,換個清靜點的地方吧,前面祖心大道有個廢棄廠房,不如我們去哪裡?”李楓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小子,你還真夠膽啊,現在還在叫板,好,我們跟你走!”紙哥大聲說道,心想:“老子正愁人多不好下狠手,你還自找清靜,呆會兒把你打殘了,順便把這小妞也辦了,嘿嘿。”鄭蕊嬌小玲瓏、凹凸有致的身材很對他胃口,正因為起了色心,他才故意找茬,目的就是想乘機把鄭蕊搞到手。
“李……李楓……我們……怎……怎麼辦?”鄭蕊眼見自己和李楓被眾混混團團圍住,心裡非常緊張,她本想大聲呼救,卻又怕一呼救就引來眾混混的圍攻。
“鄭姐,放心,有我呢,不會出什麼事的。”李楓緊了緊鄭蕊的手,平靜說道。
“嗯,我聽你的。”鄭蕊點了點頭。李楓緊了她的小手之後,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從手心傳遞過來,讓她一下子感覺沒那麼害怕了。
“果然,心覺迷惑還能這樣用。”李楓心裡暗自好笑,他剛剛對鄭蕊釋放了輕微的心覺迷惑,一定程度影響了她的判斷。
祖心大道旁邊的廢棄廠房,以前是高祖區油缸廠所在地,自從五年前油缸廠搬進高祖區工業園之後,這裡就一直廢棄著,等待政府進行新一輪開發。目前廠區已經打圍,聽說要建一個大型體育館。
李楓和眾混混從倒塌的豁口走進廠區,只見裡面有幾溜破敗不堪的廠房,廠房前面的壩子長滿了各種雜草,給人一種特別荒涼的感覺。
“小子,你還真會選地方啊。”紙哥扭頭看了李楓一眼。“兄弟們,都別客氣,把他給我往死裡打,注意,別傷到那個小妞,老子等會兒有大用,哈哈!”
“等等!”李楓伸出右手,做了個停止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