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如果是有著一種能夠自己絕對能幹掉兔羽的方式,誰也不會在這裡說出來。
而且,一週目剛來的那幾個道侶,顯然是最為驚訝的,她們的思考也是剛剛開始。但之前二週目的那幾位道侶,是早早地就看到了兔羽在對抗敖嬌的時候,那根本不講道理的對抗模式,解決這幾個刺客,這些可能都只是小兒科了。
但……
這樣表現的機會,誰又願意放棄呢?
就連一直都是最為謹慎膽小的莉莉婭,此時都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那個,我們都是林水心你的道侶吧?我們要是一起上,真的,真的……也會發生剛才那個景象之中的事情嗎?”
“這不分人,就算對面是敖嬌,也是如此。”林水心補充,“那麼,就算對面有一百個敖嬌,也不會發生任何的變化。那場戰鬥我之前的這幾位道侶只是道聽途說,但是你們親眼所見的這一切,我想,你們的體會應該是比她們要來得更加深刻。”
莉莉婭不說話了。
畢竟,她這麼一問,也只是一種僥倖心理。她最為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跟著別人後面混,但如果這個方式被否定了的話,她立馬會選擇躺平。
所以,莉莉婭這時候馬上是做出了一副十分可憐的樣子在房間內蜷縮起了自己的身體,而另一邊,第二個發話的,則是雛蓮。
“這有什麼好說的,就她能成長,我就不能成長的嗎?依我看,我絕對能夠跟她一戰,起碼也是個五五開。她要是成長成為了神,我也會成為一個神明來跟她戰鬥,即使最後……”雛蓮有些咬牙切齒,“就算我因此輸給了她,我死了,那也無所謂,起碼我努力過了。”
雛蓮說完,又是孑然一笑——
“之前在天狼教的時候,本來就已經是過著晦暗無光的日子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點盼頭,還不得讓我抓住啊?我感覺我體內,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反正我啊……還是有著最後一腔熱血的。”
雛蓮的這番話,就彷彿是一種深情的告白,直接是把在場的其他人全部是幹沉默了。
而且,雖然一開始對雛蓮的話語,無語的程度是有著不少,但是到了後面,大家其實對雛蓮的看法是顯然有著些許的改觀的——一邊在審視自己現在的私慾,一邊又懷疑著自己的目的,所以並沒有人會嘲笑雛蓮的這種獻身精神。
畢竟,沒有第二個人敢說出,自己就算是去死,也無所謂的。
但這對於林水心來說,當然是一種不可以接受的說辭。
“說什麼呢雛蓮……不過,這也怪我沒有說清楚,我所期待的戰法,是不損失你們,包括敖嬌在內的所有人的戰法,如果不是這種,就沒有必要說出來了,懂嗎?”
“我保留我的意見。”但雛蓮這邊顯然也還是有著她的倔強,“但十分可惜,我不覺得在場的各位能說出比我這種更為有效的戰鬥方式。”
“也只是暫時的而已,大家只是還沒集思廣益。”喻潔莘這時候十分平靜地接過了雛蓮的話語,“畢竟,我覺得有的人,不知道是因為私心還是什麼的,並沒有跟我們完全站在一條戰線上,那這個事情,當然是沒得談的。”
“你又想陰陽怪氣誰呢,這假學者,不要因為自己沒有存在感,就沒話找話好嗎?”
“我倒是希望你能不要這麼快對號入座,但十分可惜,你顯然也沒有這樣的能力。”
“停。”
林水心只能是再次叫停這樣的拌嘴,將一週目道侶集合很顯然是會發生這樣的問題,但他這邊的任務,就是來進行一個完美的調和。
“雛蓮的方案十分出色,我覺得十分受用,她和兔羽的戰鬥是基礎,或許我們應該以此為核心,來設計一下接下來的戰鬥。”
雛蓮的臉上並沒有任何得意的表情,就彷彿這些就是她應該得到的殊榮,只不過旁邊的其他人看她,都覺得她有些凡爾賽,甚至只是覺得她賭對了而已。
畢竟,說要去送死,也不是真的會去送死,以此為契機提高了自己的戰術地位和在林水心身邊的重要性,顯然是一件穩賺不虧的事情。
但……
也只有真的不怕死的人,才能獲得這個戰術的成功,要是有一絲的懼怕,很顯然,還是選擇明哲保身比較穩妥。
“也就是說……我們剩下的人需要做到的事情,就是讓雛蓮提高一成,讓她能真正的壓兔羽一籌,但這有個前提……”駱璃欣這邊十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