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服務員留著一個小平頭,模樣有些黑,手上還殘留著老繭,看來之前一直在幹體力活!
盯著服務員手上的老繭,馮哲一顆心突然就沉了下去。
而服務員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苦著臉說:“警察同志,我冤枉啊!我真的就是個服務員,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其實幹這個服務員也沒幾天!”
馮哲臉色鐵青的看著他問道:“你以前是幹體力活的?”
如果一直做服務員的話,手上不可能有這麼多的老繭,這是長期做體力活留下來的。
那個服務員使勁點了點頭:“是!我以前就是個工地幹活的農民工!兩個月前,我看見這兒在招工,所以我就來應聘了,一個月也有好些錢呢,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馮哲深深吐出一口氣,怪不得這幫人溜走的時候根本不管這個服務員,隨便在附近招來的農民工就是在前面頂罪的!那些人把這個服務員留下來,其實側面證明了這人瞭解的並不多。
馮哲繼續追問道:“他們是怎麼離開的?怎麼說你在這兒也幹了足足兩個月,難道你什麼都沒發現嗎?別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正常咖啡廳怎麼後廚作間連個做咖啡的機器都沒有?”
那個服務員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下來了:“我就是一個打工的,以前我還好奇呢,但是我多看一眼都不行,我到現在根本連後廚都沒進去過!他們也不讓我進去!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就負責前面的衛生和招待客人!”
馮哲冷笑一聲,覺得這小子沒說實話:“你的意思是你什麼都不知道?那我問你,為什麼你剛剛一直在盯著後廚,你要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話,你看那地方幹什麼?是不是害怕暴露出什麼東西?還有,我剛進來的時候,你一直在觀察我,不要不承認,你以為我沒發覺?我們警察對這個最敏感,從頭到尾你一直在觀察我!”
那服務員一臉怯意的看著馮哲,小心奕奕的說道:“因為你是個陌生人,我從來打工開始就沒幾個人進來,本來咖啡廳開在這個破地方,根本就沒人來喝咖啡,能進來的都是臉熟的,他們也不是來喝咖啡的,每次一進來就直接去後面了。”
馮哲嘴角一僵,突然很想抽自己一個耳光,果然如之前秦山海說的那樣,自己就這樣貿然進來太顯眼,連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服務員都覺得他有問題,何況是警覺如斯的毒販子!
吳宏偉帶人把咖啡廳前後左右搜查了一遍,別說人了,連件可疑的東西都沒找到,他走到前廳一臉失望的衝著馮哲搖了搖頭。
馮哲臉色更難看了,不過除了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服務員,還有一男一女沒訊問,馮哲又把目光移到他們兩個上。
那女子染著黃色的頭髮,臉上全是大大小小的雀斑,女孩一看馮哲的眼神,頓時嚇得一激靈,又盯著馮哲插入腰間的手槍,表明顯有些扭曲。
“警察同志!我也什麼都不知道
!我們來這兒是喝咖啡的!”那女的慌不擇路的說道。
一聽這話就知道在撒謊,馮哲盯著她看了一會,向著後的民警一揮手,上來兩個民警把這三個人押下,等回去再審問。
這麼一折騰直到晚上,秦山海才聽到有車回來了。
蔣羌帶著一幫人灰頭土臉的回來,每個人的緒都很消沉,在縣局大院裡下了車,蔣羌無奈的朝著一直等待的楊茂、秦山海等人搖了搖頭。
回到了辦公室,杜文斌和楊茂一臉焦急的詢問著況。
蔣羌簡單的把事說了一遍,又開口說道:“我當時帶人去追的時候,那幾個人跑的連影都找不到了!然後我們就在那幾個垃圾桶旁邊發現了一個地洞!我們試了一下。人是能從那裡面爬出來的,我就說那五個這麼大的垃圾桶為什麼會擺放在哪兒!這種型號的垃圾桶就算是在居民區也不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