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猜一猜,張翠翠到底跟他的家人有什麼矛盾?說實話,那天我見到張翠翠的父母,感覺張翠翠的父母似乎十分牴觸張翠翠。
牴觸張翠翠的所有行為,好像只要提起張翠翠就十分丟臉,是不是張翠翠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被她的父母知道了。
又或者就跟兩位老人說的那樣,張翠翠十分的不孝順,只一味的在家裡拿錢,一點兒也不肯顧及兩位老人,所以兩位老人才不願意說,更不願意提及自己這個女兒。”杜文斌眨巴眨巴眼睛說道。
楊茂點了點頭,覺得十分有可能,看張翠翠父母的態度,彷彿張翠翠做了十分丟臉的事,帶著一種隱約的恥辱,彷彿是家門不幸。
因為兩位老人什麼都不願意說,也不能硬bī著人家張口,雖然這件事涉及了案,可是他們也不能做得太過分,見兩位老人實在是太過牴觸,他們只能暫時作罷。
楊茂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之前在調查的時候,還專門詢問了村民,知不知道張翠翠的父母為什麼這麼牴觸自己的女兒?
村民們都說,知道張翠翠的父母不喜歡自己的女兒,從來都不肯提及,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張翠翠的父母一張口就說張翠翠不孝順。
並沒有其他的話,這件事讓我覺得很好奇也很疑惑,天下的父母誰不疼自己的孩子?張翠翠到底做了什麼能讓父母傷心難過成這個樣子?”
杜文斌聳了聳肩,冷笑一聲說道:“還能有什麼呀?肯定是什麼不要臉的事,兩位老人都是淳樸的農村人,看不慣自己女兒做出那樣的事,所以才會連提都不願意提一句。”
楊茂皺了皺眉頭:“你的意思是兩位老人知道張翠翠找了夫?”
杜文斌點了點頭,他的確是這麼想的,畢竟是張翠翠的親生父母,有些事瞞得過別人,但是瞞得過他們嗎?
他們知道了之後肯定覺得十分丟臉,也不願跟外人說,只能生生悶在心裡。
秦山海輕咳一聲說道:“行了,咱們先暫時不要討論這個問題,咱們還是把目光放在,怎麼尋找張翠翠的那個夫上吧?”
杜文斌扯了扯嘴角,剛想說些什麼,卻看見秦山海仍舊一副愁眉苦臉,彷彿沒有解開心事的樣子,他不開始好奇:“不是都安排好了嗎?咱們就按照你說的那個方法去做不就成了。
你怎麼還是想不通的感覺,你說的很好呀,咱們就問村民,苗安河是不是有一段時間表現得很奇怪,但凡奇怪的地方,應該就不是苗安河本人,而是苗安河的那個所謂的兄弟。”
秦山海滿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實在是想揪起杜文斌的耳朵,提醒他很多事能不能別老是按照別人的說法去做,也不
能老是依葫蘆畫瓢,要多動動自己的腦子。
他剛才雖然說了一個辦法,但是這個辦法屬於下策,也是他一時之間考慮的不周全才說出來的,這小子竟然想都沒想,就要按照他說的去做,或許這已經成為杜文斌行事的一種習慣。
要不是因為不願意在眾人面前讓杜文斌丟面子,秦山海肯定會耳提面命一番。
秦山海惡狠狠瞪了杜文斌一眼。
杜文斌看見這個眼神之後,瞬間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又幹了什麼,表疑惑,心中暗歎幹嘛老是瞪眼看自己?
秦山海無奈的搖了搖頭沒再理他,而是對著眾人說道:“剛剛我思慮的也不太周全,不如咱們直接詢問一下計程車公司,找找他們的出勤表。
但凡苗安河在上班的時候,或者在那段時間不可能在小王村的時候,但是那一段時間村民卻又看見了苗安河,這時候村民所看見的苗安河就肯定是,那個和苗安河長相極像的人。”
楊茂點了點頭,仔細想想,這樣做的確是上上策,也省去了不少麻煩,或許是因為秦山海給他的印象太深了,一旦秦山海說出什麼意見,它也就自動認為,秦山海說的就是對的。
既然決定了秦山海的方法,楊茂就趕緊安排了起來,他們三個人現在在小王村,如果這時候去縣城的話。
會耽誤很多時間,只能透過電話的方式,跟計程車公司再次聯絡一下,詢問他們那段時間苗安河的出勤表。
然後他們用對比時間的方式,找出那個和苗安河很像的人,給計程車公司打電話,這個任務楊茂安排,吳宏偉去做,秦山海與杜文斌還有他,先展開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