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駿打了個響指，笑道：“只要黑市上有的，我就能查到，不過，資金方面需要你想辦法。”
“沒問題，你和零號對接，看他需要什麼，你列個單子給我。”衛靈東點頭拍板。
零號忍不住吐槽道：“搞這麼麻煩幹什麼，讓我直接把這個暗網黑了不就行啦，想要什麼讓他們乖乖給我送過來。”
“你是豬嗎？”衛靈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都不想跟這個超級人工智障解釋了。
“呃。。。我說的難道不對嗎？”零號撓了撓自己的金屬腦袋。
“如果別人收不到錢，怎麼可能發貨。。。”蔡駿耐著性子解釋了一句。
“那我給他暴力轉賬不就行啦。”
“那銀行系統就查到了。你都說這是暴力轉賬。。。現在的銀行系統可是量子密碼。。。”蔡駿扶額，他現在也開始懷疑這個超人工智慧是不是真的能適應地球的人類社會生活。
“查到就查到唄，我全部給他暴力破壞掉！”零號似乎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但他嘴上依舊在爭辯，可惜已經沒有人願意理他。
堂堂地球第一戰力，就這麼被天組一干人晾在專車角落裡，獨自傻笑。
“亞當斯現在怎麼樣了？”衛靈東看向王芬。
“還在沉睡，他吸收的天使二代遠遠超過了正常人需求，要不是我當時一直用永夜之愈在觀察他身體狀況，簡直不敢相信他需要注射三支！”
王芬的話讓衛靈東眉毛跳了跳，他自己何嘗不是被嚇了一跳。
雖然知道這個怪胎不能以常理論之，但三支天使二代也未免太嚇人了點！要知道，全世界範圍內也沒聽說過有人需要第二支天使藥劑才能完成覺醒的，因為注射第二支意味著無效，而如果同一時間注射兩支，根據M國和俄國的實驗結果，100%會承受不住藥力，爆體而亡。可現在，這個意料之外的人出現了。
“那小子可不簡單，別說我沒通知你們啊。”零號為了挽回顏面，再次插嘴。
衛靈東橫了他一眼，意思再明顯不過，你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就永遠閉嘴吧。
零號從角落走出來，挨著邵壯坐下，後者看著他手裡碩大的水球，一臉嫌棄地往裡擠了擠。
“天使二代的百分百覺醒，其實針對的是絕大多數體力正常的人類，但他確實那極少數不正常的人，就像王芬之前使用永夜之愈時候證明的那樣，他的身體天然就對無屬性異能擁有極佳的吸納能力。其實在我看來，天使一代的時候他就應該覺醒成功的，如果那一次注射量提高到十倍左右的話。”
十倍！車廂內不少人連翻白眼。
“還有，你們看這次覺醒的統計資料，並沒有達到100%覺醒，那極個別覺醒失敗的，不是對藥劑產生什麼過敏反應，而是劑量不足，導致身體只能部分覺醒，從而與身體沒覺醒的部分產生劇烈衝突，引發死亡。他們可沒有王芬那麼強大的治癒者在旁邊關照，也不可能拿到第二支覺醒藥劑。想想也真是可憐啊，明明都是最頂尖的潛在異能者，卻這樣白白死掉了。”
零號的話讓眾人心頭一寒。
是啊，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死掉的那些可不就是本應該在覺醒後成為最頂尖異能者的天才嗎？這對於人類社會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損失！尤其是那些小國家，如果讓他們知道，恐怕更會痛心疾首！在沒有核武器的小國之間，天組八名組長這個級別的異能者，就是相當於核威懾一樣的存在！
“我不知道人類裡面是否會出現需要四支甚至五支異能藥劑才能覺醒的怪物型天才，但我覺得，現在你們應該將這個情況告訴下面的管理部門，每個新生兒都應該做相關的準備。保險起見，啟用異能的時候至少應該準備五支，哪怕一億個新生兒裡面，只有一個需要五支試劑完成覺醒，這一億次的準備也絕對是值得的。”
“就怕沒那麼容易啊，”王芬嘆了口氣，“亞當斯這三支試劑，是在我的精確觀察和控制下注射的，他身體對第一支試劑的消耗，幾乎是一分鐘內就完成了，若不是苗苗當時留了個心眼，讓我用永夜之愈籠罩住他，恐怕他現在已經是個死人。在他第一支試劑的藥力即將消耗完畢的時候，我立刻注射了第二支，第二支又在不到五分鐘內消耗完，我接著注射了第三支，在消耗掉80%左右的時候，他才恢復平靜並且陷入了沉睡喚醒異能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