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衛靈東的級別，再加上他現在堅持如此，蔣雪自然選擇服從命令。當時首長讓她調任衛靈東秘書，自是經過多方面的考量。
收了兩件裝備，得了關於飛鴻界來歷的驚天秘密。衛靈東對打撈永珍靈球的想法更加急切。在路上便和零號討論下一步計劃。
“現在根據我的分析，最要緊的是增強實力，不然入侵達到六級，也就是SS破壞級以後，你就很難應付了。現在增強實力的方法還是有不少，不過相比起來，打撈靈球確實是最佳選項。”
“我也是這個想法。裝備這東西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出成果的，有自然最好，沒有也沒辦法。至於突破萬靈體，閱世瞳，只能寄希望於天科院那邊交付的重氫量能達到我的要求。還有一個就是永珍靈球與空間穩定器的修復，如果這二者的融合取得進展，那對付七級入侵也毫無問題。”
“裝備方面，你可以讓國防科工委那個向敏與風華國際的問道院合作嘛！”零號提醒道，“護龍匣專案我看沒那麼簡單，應該是上頭在搞的某個大專案中的前導工程。”
“我現在是副國級，你覺得他們還有必要瞞著我？”衛靈東自然是不會相信它的忽悠，“你是想他們把所有新材料綜合起來開展研究實驗，看能不能產生什麼突破性進展吧？”
零號乾笑兩聲，倒是沒有否認。
“你彆著急，其實如果你多恢復一些資料，到時候說不定這些新材料的研發什麼的，你都能幫上忙，兩方面互補，他們幫你做身體，你幫他們進一步提高材料水平，水漲船高，才是最理想的局面。”
“你怎麼突然這麼好？不會在給我下套吧？”零號突然警覺道。
“你不是一直很臭屁說自己是超智慧嗎？還怕我下套？”
“不不不，人類的那種不按常理出牌是很讓我頭疼的，我還是防著點好，你有啥打算就說實話吧。”
兩隻狐狸在腦海裡鬥智鬥勇。
“我打算吸收完一次重氫之後就去打撈永珍靈球，按照我申請的量來說，大概需要兩週時間。護龍匣只剩下兩個，我會試試看能不能再借出來一個。如果可以，那東西就交給你操作了。”
“如果萬靈體進行第三次覺醒，你有沒有打算讓他們八個突破？”零號忽然話鋒一轉，“他們現在都是靠著自己的智慧在瞎琢磨，根本就是跟開荒一樣，要生生地趟出一條道來。二次覺醒藥劑的研發進度，天朝是嚴重滯後的。想指望異委會統一配發，那估計M國和俄國早就已經二次覺醒的異能者一大堆了。他們不會傻到這麼大的優勢不利用的。到時候天朝再大的體量，也頂不住圍攻。只會像肥豬一樣，體量越大，反而越吸引更多獵食者。”
“你資料庫裡有沒有關於我這種覺醒對他們身體的風險評估。”
“沒有。不過，根據我的分析，你這種覺醒對他們的刺激應該是很安全的，至於會把他們刺激到什麼程度，或者說能有多大提升，那就看他們的基因序列最佳化程度了，還有比較關鍵的一點是他們最開始啟用的異能種類。”
“安全？那之前為什麼造成了那麼多人死亡？”說起這個，衛靈東的心情就沉重起來。
“你那是針對普通人，哪怕你萬靈體的靈能再無屬性，再純粹乾淨，突破的時候那也是接近暴走狀態的。就好比，你們人類都需要喝水才能存活對吧？再幹淨的水，要是裝滿一個大水箱，那還不是照樣能把人淹死。”零號變得越來越擅長舉例說明。“而他們這種覺醒過的人，就好比已經適應了水性，經歷你第三次覺醒的靈能洗禮，只是相當於從靜水區到了活水區，能有多危險呢？”
“一點危險都沒有？”
“除非你不是活水區，是瀑布區，狂浪區！”零號忍不住吐槽，“如果是這樣，那你估計第三次覺醒也得失敗。”
“那為什麼我平靜狀態下利用這種無屬性且親和力強大的靈能，不能幫助普通人安全覺醒？”衛靈東還在想著如何幫蔣家姐妹以及唐鏡年啟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