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團體超然世外,並不將秦風的約戰放在心上,對八枚功德令亦是毫不在乎。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如同他們這般無動於衷,仍有相當一部分人主動赴約,一是為八枚功德令,二是見見這個稱號道昌的人。
見效相當快,在秦風散佈訊息的當日,便有十位青年聯袂而至,找上門來。
“嗯?你就是道昌?”
“狂妄至極!竟然敢起這樣的稱號,你是在與整個垠界為敵!”
“少年,你在戰帖中談及的八枚功德令呢?莫非,是故佈疑陣,藉機炒作,擴大自己的名氣?”
“哼,後悔來到此處。看你這模樣,也不像是能拿出八枚功德令之人,我們上當受騙!”
“這年頭,為了出名不擇手段,各種花樣都有人玩。”
十人正欲離去,王重陽站出,大聲挽留:“別,來都來了,莫非這八枚功德令,你們就壓根不心動?”
他出言間,便已經伸出手,手心中擺著八枚小銅片,每一枚都小巧玲瓏,如同一件上了年代的工藝品。
其中有四枚,尤其不凡,體型較之另四枚更大,顏色更濃郁。
王重陽將八枚功德令高高舉起,拿到眼前,對十人道:“八枚功德令,一枚不少,都在此處,是約戰的籌碼。”
“只要你們任何一人勝,便能取走這八枚功德令。”
王重陽眼睛瞪得很大,將焦點放在四枚最非凡的小銅片上,笑呵呵:“諸位,這四枚功德令,有明顯的不同之處,不知你們可曾注意到?”
十人見到少年手中果真有八枚功德令,連忙轉身,拋開離去的念頭。
“什麼意思?”
有人拿出自身的功德令對照:“這四枚功德令,的確不相同,和我手上的功德令不一樣!”
“難道這四枚功德令的主人,在淬體境達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這麼說,這四枚銅片的價值很大,比一般的珍貴很多倍!”
王重陽點頭,首肯道:“諸位果真是慧眼識珠。”
“實不相瞞,這四枚功德令的確大有來頭,其中所含,更是能令他人獲益良多!八枚令,只要爾等勝,便歸於爾等。”
當即,便有人主動竄出,生怕丟失了機會。
第一個挑戰者,是位圓臉青年,長相頗為喜人,和藹,不過觀其身肌膚體,卻覆蓋著一層古銅色。
“道昌,我來挑戰你!”
“我未曾在淬體碑留名,但你可別因此小覷。希望你不要食言,若是輸了,乖乖交出八枚功德令!”
後方的秦風兩步走出,站到前方,承讓道:“那是自然,君子一言,四匹馬都追不上。”
圓臉青年補充道:“
我應該拿出什麼賭注?”
“你只需要拿出一枚,來博取我的八枚功德令。”
“狂妄,狂妄!你認為你贏定了?哼哼,八枚功德令落入我手時,可不要哭泣!”
圓臉青年三步並做兩步,風一般的掠出,雙拳如流星,落向秦風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