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思禮,你老孃子的病怎樣了?”莫問天一邊吃一邊問道。
“勞主人費心,不好不壞。”
“這樣呀,我現在有點時間,我能給你治好。”
“主人稍等。”妊思禮也不吃飯了,身形一晃,一溜小跑就走遠了。
妊思禮是良人,有自己的房產,所以他並不在這裡居住,在這裡幾天,他已經知道,莫問天輸青龍捧鼎的煉藥師,煉藥師都是醫師,何況這個煉藥師還是煉丹師,那就了不得了。莫問天說有點兒時間,那就抓緊時間,莫問天是族長,有點兒時間不容易。
“有孝心的人,一般心性都不壞。”莫問天喝了一口肉糜說道。
“那是當然了,我這個人最孝順了,可是子欲養而親不在,只能給兩位老人家上上香,以表心意。”邰離槐感慨的說到。
“你扯淡吧,一年燒香的時間我都能給你數清。”柳淮水嗤之以鼻。
“你是我傢什麼人呀,是我老婆還是我兒子,你怎麼就知道了?莫名其妙,我告訴你柳淮水,要知道成人之美,懂不懂,大家都是哥們,有意思嗎你,我這就給老爺子老孃上香去。”邰離槐端著飯碗跑開了。
邰離槐剛離開,妊思禮就揹著老孃跑了過來,妊思禮目前面色好些了,不過還是臥床不起,行動艱難,畢竟八十歲的人了,又不能修行。酒樓的活計抬來一張床,讓妊思禮把老孃放在床上。
老人家雖然行動不便,不過整個人收拾得乾乾淨淨,也沒有老人味,可見妊思禮對老人家照顧的還是很周到的。
“讓小郎費心了。”妊思禮的母親費氏客氣的說到。
“應該的,我這個人是尊老愛幼的模範,聽說老人家行動不便,本來打算親自去的,沒想到妊思禮脾氣這麼急,直接把你老人家請來了。”莫問天給費氏把了脈,用道眼看了一遍,這樣的病並不好醫治,怪不得妊思禮耗費了二百億沒有醫治好,五行失守,生機漸無,虎狼之藥不行,溫潤之藥無效。以前的藥物都是治標不治本,雖然好轉,卻成了迴光返照的跡象。
莫問天皺皺眉,普通凡人的治療不必修士,稍有不慎,就會出現醫療事故。神針快速刺出,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九九八十一支神針已經刺出,這就是九轉輪迴針,封住心脈和神識以後,費氏昏迷了過去。這個時候再治療,不至於出現變故。
莫問天取出一枚生機丹,用手碾成粉末溫水化開,一滴一滴灌入費氏嘴中,灌了十滴,就靜靜等待。過了一會兒,費氏蒼老的面容似乎年輕了一些。妊思禮心中震撼,剛才莫問天拿出的碧綠色的藥丸絕對是丹藥,他只是聞了一下就感覺神清氣爽,這絕對是好東西。
取下九根神針,老太太悠悠醒來,莫問天又給她餵了二十滴,費氏服下之後,突然臉色一變,張口吐出了一大塊汙血,然後有連續吐出好幾塊汙血,一時之間腥臭無比。
“主人,這要吐到什麼時候?”
“六十年嘔心瀝血,身體每一個部分都有勞傷,好需要吐一些時候。”莫問天說著,取出一盒養血膏遞給妊思禮:“身上的針不許動,給老太太一點一點的餵食養血膏,什麼時候不吐汙血了,再告訴我。”
妊思禮顫抖著手接過養血膏,這種藥是貴族專用,有市無價,具說百萬美玉一匣,但是沒有市場,誰也找不到,是軍部專用的療傷聖藥。
“這個擂臺不錯。”莫問天站在一樓,整個擂臺是鑲金的,上面有很多上古奇獸的花紋,花紋裡面隱藏著陣法,這個擂臺的能承受住金甲武士的衝擊,這已經足夠了,武卒都是有身份的人了,誰在這裡跟耍猴一樣讓人圍觀打架,還讓人對賭調侃。
“姑爺,洞天不讓私自設立擂臺。”青櫻在後面跟著說道。
“還真有這麼一回事,那咱們就叫減壓處,記住至提供給那些吃飽撐的下食的食客,不對外開放。而且是自己尋找物件,雙方同時需要減壓才可以,每人收取一百美玉場地費。對賭評估交給卜旺犇 邰離槐 底黎庶 柳淮水他們四個評估,無論差異多大,都要照顧面子,輸贏比例不能差異太大。
最高一千美玉封頂,不設下限,你只管收錢,其他的別管,妊思禮閒著沒事幹,讓他看場子。”
“姑爺,這需要到刑罰殿報備嗎?”
“報備呀,這樣咱們就沒有責任了。何況也沒有什麼,咱麼這裡不許械鬥,不得殺人,不得重傷。你整理一下文書,讓飛廉去報備。”
莫問天說完,提筆在擂臺上正中匾額寫下了減壓處。然後在兩邊的柱子上右邊寫上:鬱悶了就上去發洩一下不要憋著;左邊的柱子寫上:高興了就回家夫妻和順還等什麼;橫批寫著:不歡迎再來。
青櫻抿著嘴笑道:“姑爺,你這除了兩邊的字相等以外,並不是對聯呀。”
“減壓的地方,哪來的那麼多嚴謹的詞語,寫的咬文嚼字的,不應景。輕鬆一點不好嗎。就這個樣子,我滿意了,管他別人什麼樣子。還在這愣著幹什麼,去報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