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就顯示出了鎧甲的重要性,玄鷹支的鎧甲無論是戰曲還是玄鷹衛,都是最精良的,尤其是最重要的部位。弓箭也比飛豹支的好很多,一萬多飛豹支的金甲武士,立刻減少了一千人。飛豹支的戰部退了下去。
“族長,飛豹支太菜了,如果用這個戰法穩步推進,咱們完全可以零傷亡幹掉他們。”夜梟恢復了將軍的風範,一到戰場上,就殺氣凜凜。
“不咱們是練兵的,這五百玄鷹衛,沒有經歷過衝殺,生死決戰,你認為一對二,咱們有沒有把握?”
“問題不大,零傷亡都有可能。”
“那好,將飛豹支兩千人圈進來,讓他們廝殺,讓他們自己廝殺。不要管他們。”
“諾!”
“莫問天,就知道龜縮在裡面,有本事咱們光明正大的決戰!”
“如你所願,佈陣!”莫問天令旗揮動,防禦陣再次變成了九曲龍門陣向前逼殺了過去。
“殺!”飛豹支戰獸如雷,向著玄鷹支的陣法衝了過去。
“開!”
玄鷹支的陣法開始緩慢轉動,陣法開開合合,九個陣門將不同數量的人放進去,廝殺正式開始,戰曲並不參與作戰,只是阻攔,五百玄鷹衛在陣法裡面有序的賓士,玄王刃起落之間,就有飛豹支的人被“斬殺”傳送出去,沒有了戰曲的配合廝殺,玄鷹衛的短板就就顯現出來了,沒有經過生死廝殺,一旦真正見血,廝殺救了,心裡就會有了恐懼。
“看來不行呀,不‘死’一些人,不出他們的野性,陣法緩慢一些。”莫問天說道。
“那樣他明顯了,要我說,全部放進來得了,這樣更痛快一些。”
“也好。”
夜梟做的很好,破綻顯得滴水不漏,陣法在七千人的圍攻下突然崩潰,事發突然,玄鷹衛沒有反應過來,一下子就有十幾個人陣亡,看著生死兄弟噴血消失,憤怒代替了恐懼,近距離的搏殺開始,戰曲也在莫問天和夜梟的安排下,有計劃的消失,戰況越來越緊急,傷亡的人數越來越多,觀禮臺上的人不禁扼腕嘆息。
受傷了就是受傷了,雖然不是重傷,但是也不會很輕,藥曲的醫師開始忙著治療,療傷藥下去,不久就會完好如初,戰曲的戰士平靜的看著戰場,這種戰鬥對他們來說司空見慣,但是那些玄鷹衛已經熱血沸騰。廝殺聲越來越大,英雄山的陣法閃爍不斷,一個個仍被傳送出去戰鬥越來越激烈。
莫問天騎在赤炎獸上一動不動,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廝殺,似乎就是久經沙場的宿將,夜梟揮動著戰旗,指揮若定,戰曲已經全部“犧牲”被傳送了出去,留下了和玄鷹支戰力相仿的飛豹支戰部,場上的局面已經是三對一,玄鷹支是步戰,飛豹支騎戰,形成了三百對一千的局面,觀禮臺上支援雙方的人們為各自看中的部族加油。
蹄聲陣陣,飛豹支的戰騎化作塵煙滾滾而來,手中的馬刀閃閃發光,這一千人是飛豹支的精銳,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悍卒。
從整個比賽來說,除了開始的時候飛豹支利用銅甲、銀甲武士陷陣的時候處於被動以外,一直在佔據主動,三萬對五千,氣勢洶洶,最後玄鷹支損失嚴重,飛豹支也算是被打沒了,如果兵力相當,現在飛豹支早就全軍覆沒了。
“莫問天,可敢一戰!”對面的主帥高聲喝道。
“你還沒有資格。”莫問天淡淡地說道。
“你……”對方也明白,能成就萬人斬的人,自然看不上他。這一戰他已經敗了,他有預感,這次騎戰勝利了,剩餘的人還不夠他一個人殺,何況還有夜梟。夜宵如狼,即便是戰力不如莫問天,但是狠勁猶有勝之。
“變陣!”呂公林一聲令下,
呂公貘立刻明白:“盾牌!弓箭!”
“諾!”
“玄鷹支這是怎麼了,這個時候用弓箭對付騎兵,顯然是不明智,應該族長方形戰陣,利用玄王刃斬殺戰獸,這是標準的對付騎兵的戰法,玄鷹支的新軍剛剛成軍,處理事情有些慌亂了,這樣雖然能提前射殺一部分騎兵,但是騎兵速度很快,隊伍被衝散了,只有挨宰的份了。”觀禮臺上,一位戰爭高手侃侃而談。
“五千對三萬,這樣的戰績已經不錯了,換做其他部族,早敗了。”一個人說道。
“兄臺說的是,我說的是現在的戰局,玄鷹衛的戰力沒得說,只要調配得當,還是能勝利的。看緊了沒有,飛豹支的指揮豹非飛只有一個人了,連個護衛都沒有,斬將奪旗飛豹支的騎兵不戰自亂,未必不能贏。”
這時候飛豹支的已經衝到了五里,玄鷹衛立刻射箭,一般弓箭都是一里射程,玄鷹衛的弓箭,全部加持著符籙,射程增加到了,五里,四里的路程,飛豹支的騎兵不斷消失。一隻加持符籙的箭,造價不下一萬靈玉,用來形成箭陣,所有觀禮臺上的人驚訝的站了起來。這種符籙加持的箭矢,是用來狙殺對方主將的或者千夫長百夫長的,用來大面積布成箭陣,為所未聞。
“夜梟,能不能殺了豹非飛?”
“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