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柳被華倩穗說出來的問題鬧得摸不停頭腦,不知道是真是假,修士也是從世俗凡人一步步修煉起來的,除了具有神通以外,和凡靈其實沒有什麼區別。尤其是穿衣打扮上,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世俗間世俗間就是除了內衣以外,外面穿上一件長袍就行了,夏天穿單衣,冬天穿棉衣或者裘衣。能御風而行以後,自然而然保持了這個習慣。所有人都是這個習慣,一直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的,也沒有人想過這個問題。現在有人提出來了,華倩穗感覺不可思議,南宮柳也是感覺不可思議。
“我感覺不可能,飄林雖然有時候頑皮一些,不過是一個忠厚的孩子怎麼可能?他是不是因為搗蛋,跑的時候怕你御風追他才說的?”南宮柳用手託著下巴,認真地沉思一會兒說道。
“他說是莫小天說的,這事還是從我洗澡被偷窺說起,我感覺不對,就匆匆隨便穿了一件衣服嗎,找陌上桑算賬,那個老傢伙就在外院御風跑,我就追,正好飄林和塗九的弟弟土地鼠領著莫小天去外院,還一邊觀看一邊吟唱,我當時沒有在意,現在想起來,真的羞死人了。”華倩穗說道。
“你穿的什麼衣服?”
“我那時候氣暈了,隨便穿了一件衣服,當時飄林急了,把我喊下來,我才知道穿的是浴袍。”華倩穗紅著臉說道。
“那你可不是,浴袍那麼寬大,在半空迎風起舞,還不讓人看完了。你也真是的,咱們平時穿的衣裙沒有問題,別大驚小怪的。”南宮柳長出了一口氣。
她雖然性格奔放,也是一個生活嚴謹的人,幾百歲了,還是黃花大姑娘,沒有找過道侶,跟你不像有的人,隔三差五的換道侶的。她以前也是大家閨秀,具有很深的根深蒂固的從一而終的思想,要麼不找,要麼就找一位廝守終身的,對於玄宮的那些弟子、長老們分分合合就像是鬧著玩的,她認為那是羞恥,甚至她和華倩穗一樣,就沒有和成年男子拉過手。
“那可不一定呦,今天我和小天作伴回華倩樓,親自問他,他說能看見,那時候我看見你正御風從外門向內門去,他問我能不能看見你裡面的衣服,我說我只能看見你的小腿。”華倩穗說道。
“能看見下腿,完了完了,我都沒有看見你,咱們距離一定很遠吧?”
“有十里遠吧,那粉嫩的小腿,映著晚霞,真是一道絢麗的風景呀。”華倩穗嘻嘻笑道。
“還好,只是露小腿而已。”南宮柳輕輕拍了一下胸口:“要是讓那個小壞蛋看見了,不知道說什麼呢?”
“嘻嘻嘻,或許真看見了,你今天是不是一件粉白色的內衣,褲衩上是不是繡著一朵芍藥,兜肚上是不是繡著鴛鴦戲水?小丫頭,看來你是思春了,還是鴛鴦戲水。”
“這個都能看見,那麼遠,不可能呀。”
“他還說你胸口有一顆美人痣,我都不知道,咱們驗證一下看看是不是他胡說八道。”
“他真的能看見,這個小壞蛋,他還說什麼了?”
“他還說你保養的不好,面板有些鬆弛了,尤其是那個地方有些耷拉了,和我的沒有辦法比。”
“羞死人了,那個壞小子,我決定打他一頓,你沒有意見吧?”南宮柳立刻滿臉通紅,華倩穗就知道,莫問天說的是真的了,煉藥師和煉丹師的眼睛就是看得遠,看得準,同時也對莫問天專門給她煉藥充滿了無限地期待。
“他吧,只要你打的住他,我告訴你,那小子邪性得很,雖然是武王,真要是對打你絕對吃虧。你知道聞到明嗎?他的修為比你不低吧,在迎賓館對小天小郎君出手,一招就被制住了,然後被扒了三層皮,嚇死我了,那時候那兩天,我想起來就害怕沒渾身發麻。”華倩穗說道。
“扒了皮還不死了,對了,聞到明就是那樣死的?”南宮柳自動過濾了他不行知道的東西,他對華倩穗很瞭解,他說扒了三層皮,那絕對是三層皮。讓怎麼會有那麼多皮?她雖然好奇,但是不想知道。
“不是,他是武殿的密探,被小天小郎君嚇跑了,是武殿把他追殺了,和咱們沒有關係。”
“哎呦,都叫來小郎君了。是不是真的以身相許呀。”
“去你的,人家才看不上我呢,人家都八位夫人了,還能看上我這樣幾百歲的老姑娘?”
“那你和人家成天黏糊著幹什麼?”
“因為他要給我親自煉藥,本來我是沒有抱著什麼希望的,是讓飄林上他那裡購買的,他說他沒有真人境使用的美容膏,答應給我親自煉製,後來就這麼一來二去的熟悉了,熟悉了以後,我覺得這個人很可愛可親的。他有八位夫人,而且陌上桑害怕他,我正好利用他斷了那老頭子得念想。被煩了一百年,終於可以解脫了。”華倩穗生了一個懶腰,露出的身材讓南宮柳羨慕不已。
“煉藥師是生神秘,你和他關係那麼好,能不能和他說一下,讓咱們在一邊看看呀,也漲漲見識。”南宮柳好奇地說道。
“這不好吧,小天郎君很有規矩,春滿園被可惡的武陵幫給拆了,大冬天的他就在那席地坐著,我讓他住在華倩樓,他都不,你來的時候他剛走。”華倩穗說道。
“他還知道有規矩呀,那還把咱倆看光了,咱們看他煉藥怎麼了?你不去問我去問問,他還能把我吃了?”南宮柳說道。
“算了,還是我去問吧,你的脾氣不好,他的嘴皮子很利索,你說不住他,動起手來就難看了。”華倩穗說道。
春滿園。
華飄林一直在翹首四望,看見莫問天瀟灑而來,連忙跑過去:“莫少,我姑姑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我們關係很融洽,放心吧,我這樣的花花紈絝,還搞不定一個女人,就是嘛,我把你姑姑送回華倩樓,打算跟她住在一起,被攆出來了,看來我這個紈絝修煉的還是不夠。”
“我說莫少,你不能打我姑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