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噹!叮噹!.
傷勢剛恢復少許,阿飛就開始閒不下來。
整層監獄都只有阿飛一人,阿飛似乎也有些肆無忌憚了起來,三兩下的將門鎖撬開後邁出牢籠,此時正在用兵士訓練用的假人宣洩著怒意。
無畏者無懼,無畏者無敵。這話說的就是阿飛這類人。
就算犯了事,無非就是一頓打,阿飛甚至漸漸習慣了捱打。
打阿飛的心中一直堅持著“今天所有打不死我的,都是使我明天便的更強”
阿飛忘我的練習著搏擊時,又是那名守衛,從樓梯下方走了上來。
守衛臉上帶著笑意,看來今天是有些好事落在他的頭上,一上來他就對阿飛打了聲招呼,對於阿飛撬鎖,越獄甚至亂逛他似乎都已習以為常。
守衛拿著一個杯子,但看不出裡面是茶還是酒,只見他緩緩的走到他常坐的那張長凳上,細細的品著杯中的飲料,靜靜的觀看著阿飛,甚是不時的點頭對阿飛的拳法發出讚許。
突然樓下傳來了騷動聲,守衛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淡淡的對阿飛說:“有人上來了,你最好該回牢籠裡待著。”
阿飛也察覺到了樓下傳來的聲響,也馬上停下了手中的練習,迅速的鑽回了自己的牢籠中,還順手將門鎖鎖上,這種鎖對他來講已經完全沒有意義,他想要只不過瞬息間的事。
一會兒樓下湧上來了一隊士卒,他們圍著守衛輕聲的交談著什麼事,阿飛也探著耳朵想聽一聽,但無奈隔得太遠什麼也聽不清。
一陣過後,士卒們便轉身離開了,整個監獄層便又只剩下了阿飛和那名守衛。
阿飛摸了摸鼻子,說道:“我剛剛聽見他們...喊你警長?”
守衛挑了挑眉“虛職而已。”
“呵呵...”阿飛笑了笑“你這警長,倒真是有趣。”
“怎麼說?”警長喝了口杯中的水。
“成天看著一個犯人在監獄裡胡來,你也不管?”
“管犯人,那是下等士兵做的事,我都是警長了,為什麼要親自做這些。”
阿飛似乎也有些無言以對,搖了搖頭,突然覺得自己到底只是個社會底層的人,確實很難設想這些上層的人物。
但既然對方也不管自己,那自己也沒必要費腦筋去想對方。
...
雖然一直被囚禁在監獄中,但阿飛可沒有放棄的想法。
阿飛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各種可能及各種設想。
“一旦若是逃脫,成為帝國的通緝犯是必然,大陸之大...我可以找原計劃一路朝西南前行...”
“朝西南去,進入大陸腹中...那裡不僅物產資源豐厚,而且中部區域是神聖帝國的領土,聯合眾國的追捕部隊肯定不敢追入...”
就在阿飛無聊的構想著時,監獄中突然被壓進了一個奇異的生物。
說是人,但其相貌模樣又與阿飛平常所見之人太過差異。
但說不是人,人有的特徵及屬性她又都有。
阿飛一時間不免有些好奇,對於阿飛這個沒有過去的人來說,這樣的人他是第一次見。
那人被關押的牢籠與阿飛的牢籠隔的很遠,阿飛剋制不住好奇想要過去看看,手指翻騰,一會兒便將自己的門鎖撬開。
可正邁出牢門,正臉就撞上了上樓來的衛兵。
衛兵們也都認得阿飛這個不老實的囚犯,沒有多言,直接一棒子敲暈了阿飛,又再將阿飛鎖了起來。
阿飛有些鬱悶,老人說的好奇心害死貓看來確實不假。
“想跟新獄友打個招呼,聊聊天都不行嗎。”
阿飛揉了揉受傷的地方,轉頭望向那名新獄友的方向,但卻發現那座牢籠已經變得空空如也,整個監獄層又只剩下了阿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