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一一牽過二傻脖子上的皮鏈,不看易渡說:“我可不可愛,你管得著麼?”
說完就帶著二傻走了,易渡似乎已經習慣她這種態度,完全不和她計較的跟上去,問:“它為什麼叫‘二傻’啊?”
“因為你傻,它是你的二倍,所以叫‘二傻’。”應一一速答。
易渡嘖她:“睜著眼睛說瞎話。”
應一一裝聾作啞地繼續走自己的,易渡百無聊賴,又掏出手機玩,滑動一會兒後好像看到了什麼驚天大訊息,倏地拉住應一一,嚴肅問:“會賽車吧?”
應一一不知道他又想搞什麼鬼,狐疑地“嗯”了一聲。
他轉過手機,現出一個比賽公告:“大概一個月後深市有一場賽車賽,敢不敢再比比?”
應一一知道他這是對上次喝酒輸給自己很不滿,毫不畏懼地回:“奉陪到底。”
——
自那天后,應一一很久沒有見過易渡,只有一次在刷手機的時候彈出有關於他們家的新聞。
深市著名的包裝製造商明陽公司和合作多年的易氏集團解約的訊息傳遍整個商圈,因為原因不明,各種猜測肆意蔓延。
別人或許不知道原因,應一一能不瞭解嗎?要知道這明陽公司就是王洋家開的,她用腳指頭想都猜得到此番解約多半和那場打鬥有關。
之後去參加朋友的局,有人好奇問:“怎麼沒有易少啊?吃喝玩樂怎麼少得了他。”
元潤接話:“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王洋他爸明裡暗裡找他們易家的岔,他這個惹事的可不是會被扣在家裡處理公事嗎。”
話至此處,他故意將目光拋向了應一一,什麼意思後者看得明白,卻故作不懂地繼續剝蝦。
晚上回去,應一一鬼使神差般地點出了一組號碼,望著它發了半天呆,最後還是沒有撥出。
一直等到賽車比賽的前一天晚上,應一一才給易渡發了訊息:明天不來,可就當我贏了。
易渡光速回撥電話,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慵懶散漫:“想關心我明天能不能來就直說,你腦細胞本來就不夠多,何必拐彎抹角,平白浪費。”
他永遠都是這樣,自戀到自大,但應一一不可否認的是,他猜人心思的水平一流,跟她肚子裡面的蛔蟲一般。
她正在思索如何回嘴,易渡又說:“哈哈哈,我就說我的電話號碼你能用得上吧,你看你這不是主動聯絡我了嗎。”
這腦回路轉的,應一一差點跟不上,撇撇嘴說:“少廢話,就說明天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