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洲市最大的別墅區,又名自在城,顧名思義,有錢人的逍遙快活的地方,這裡住著形形色色的人,但說白了就兩類,要麼有錢,要麼有權。
渝洲旌氏卻兩樣都佔了,硬是現在航天事業還不夠發達,若是哪一天這人能上太空居住了,旌家肯定是第一批。
自在城裡,載著旌予北的大賓士停在一棟大大的別墅前,見車停穩,立刻有人過來開門,見到旌予北殷勤地叫了一聲:“小公子。”
旌予北慢悠悠地下車,摸摸口袋這衣兜裡,剛才向老黃討的煙和打火機正好派上用場。
“啪嗒。”
菸頭被染紅,旌予北深深吸了一口,那勁像是要把煙吞進肺裡。
“你看看你還有人樣嗎?”
這時,人群裡站出來一箇中年男子,無疑有他,此人正是旌予北的父親,旌振國,多麼霸氣的名字,一聽就是位高權重,會起名。
旌振國很顯然是嫌棄旌予北的,在他看來,抽菸就和流氓劃上等號。
旌予北提提嘴角看著旌振國漫不經心道:“人樣?我他媽的從那地方出來你和我說人樣?”
這滿嘴的髒話惹的旌振國是血壓飆升,可惜,老天還是垂愛他的,在他還沒突發高血壓的時候,就有人站了出來。
“吵什麼吵?是嫌不夠丟人?”
說話的正是旌家的老祖宗,旌振國的母親,要說這女人有多厲害,那用上天入地形容絕不為過。
據說老太太年輕的時候,可是上過戰場,玩過槍子的。
旌家老太太走到旌予北面前,看著自己從小愛護的孫子,這眼神溫和不少:“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說著便拉著他的手進去了。
旌予北現在這偌大的客廳裡,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陌生,明明這佈景個他三年前被抓時一模一樣,怎麼就這樣生疏了呢?還是說,環境沒變,但人心卻變了。
“北北啊,讓阿珂先伺候你洗個澡吧。”
老太太不忍看自己孫子這樣落魄,便催促他去整理整理。
旌予北這回倒是聽話,沒說什麼,跟著男傭阿珂上了樓。
這腳剛踏上臺階,旌予北便看到了一個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朝他走來。
他的大哥,旌之南。
“予北迴來了?”旌之南主動上前打招呼。
旌予北斜眼看了一眼自己大哥,就這麼從他身邊擦肩而過,人都說雙胞胎心有靈犀,可他和旌之南卻是水火不容。
“逆子,你看看,這是對你大哥該有的態度嗎?”
大廳裡,旌振國氣的是無處發洩,他有時候也在想,為什麼同是一個子宮裡出來的差別竟是這樣的大呢?
“算了,爸,予北剛回來。”
旌之南主動替弟弟解圍,旌予北冷哼了一聲便上了樓。
阿珂將浴缸裡放滿了水,旌予北一時竟難以適應,這麼高階的玩意,自己已經三年沒接觸了,在那裡用的都是一個傳說中叫臉盆的東西,夏天熱水,冬天冷水,想想自己也是命賤,從小沒吃過苦的他就這麼在那裡過了三年。
“小公子,可以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