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麼你直接把他直接弄死,幹嘛要折磨人嘛,把人活活的弄進水泥裡還不解氣,還要弄喪屍來咬,讓他們困在水泥裡面活著……”扎依娜說道最後也有點不想聊了。
有道是人死不過頭點地,沒必要這樣做。
雖然扎依娜也看過很多極其不遠回憶的畫面,可這種事還是不太能接受“幹這種事的人心理肯定有問題,不是偽娘就是蓋兒”
“咳咳!”韋立恆乾咳了一下,轉過頭看向花水木“你的普通話怎麼說的這麼好,以前是spy嗎?”
韋立恆之前還沒反映過來,畢竟跟她也沒說什麼,當初在四合院的時候,花水木也是說過自己名字的。
“不,不是的,其實我是純種的老鄉人!”花水木純趕緊解釋了起來。
“是的,先生,實際上我們倆是表姐妹!”扎依娜趕緊說道。
韋立恆一臉不解,你他喵的一個邊疆人,嘴裡要不是說著普通話,稍微打扮一下才是正兒八經的老外吧,翻到是花水木這種的看起來才是老鄉人。
而且你倆是姐妹,騙誰呢?
“實際上花水木的爸爸是我的小舅,小舅當初在江戶留學,然後就在那邊結婚生子了。”扎依娜解釋了起來。
“是的,我從小雖然在江戶長大,但我也是從小就學習漢語的。”花水木點著頭。
“這樣啊!”韋立恆點了點頭。
“老闆,你說幹這種事的人是不是腦子都有病啊!”扎依娜看到韋立恆轉過頭去,再次主動聊天。
“唔,確實挺無聊的,而且你看這水泥墩子的邊緣,還整了個鐵皮圍著,折騰半天太麻煩了。”韋立恆嘬著最後一口煙,隨著汽車移動,順手就把菸頭彈飛了出去。
好瞧不起,直接把菸頭彈在了最中間的喪屍腦袋上。
“其實當初我們過來的時候,這些人都是跪姿勢,露出的手腳都是被鐵鏈鎖著,而且……”花水木看了看前面兩個人沒什麼表示,尤其是開車的武九,似乎還挺有興趣的。
雖然沒有轉過頭,但一直都在聽著,剛剛要不是後面的汽車喇叭提醒,都沒注意到前面又進去兩輛車。
“而且他們的手腳筋都被鐵絲穿了過去,在加上這三個人都是男人的話,有可能是別人復仇吧。”花水木到是提醒了一下。
“喔?也有可能,對了,你不是說有露出的部分嗎?怎麼看不到了!你們做的嗎?”扎依娜透過小窗看了看這三個水泥墩子,除了腦袋還露著外,所謂的手腳露出了的地方都被水泥重新擋住了。
“嗯,當時有個姐姐看不下去,就把露出了的地方都砍斷了,最後把那些地方都添補了,其實……”花水木指了指最中間的那個水泥墩子“當初這個人有兩個傷口的!”
扎依娜被這麼一提醒,立即發現了很明顯的後新增水泥。
“這傢伙從輪廓上看,生前應該是個五大三粗的人吧,難到這傢伙是1號?然後……”
武九隨著兩個人的話,好奇的轉過頭想看看中間的水泥墩子!
“看你嗎呀!不能是被人淋水嗎?你們一個個都是,思想能不能不這麼汙!”韋立恆罵完武九就轉過頭瞪了兩個人一眼“我問一個問題啊,你們女的看藝術電影,看那種坦克對撞,和擊劍的影片不覺得很噁心嗎?”
“那你們看磨豆腐不噁心嗎?”扎依娜說完就被身邊的花水木掐了一下“咳咳,那個,我不是這個意思!”
韋立恆突然發現了新大陸,來回掃描了一下兩個人,家裡面的幾個人也有這種情況,但她們屬於被動的,只是想討好某些人罷了。
可看這倆好像是主動的!
武九默默的看到總算有汽車出來了,繳費後,這才開著車進入停車場,停車場不算大,差不多跟以前超市外面的那種露天的差不多。
可此時這邊已經停的滿滿當當了,繞了幾圈才找到那個空出來的車位。
“你一個人看車有問題嗎!”韋立恆轉過頭看向扎依娜。
“沒問題的,放心吧先生!”扎依娜到是沒啥感覺,這年頭出門在外,形象是很重要的。
花水木帶著一個好似海盜眼罩一樣的東西,看起來就挺霸道的,再加上武九那面向,倆人跟著韋立恆出去,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的那種。
而她,帶著一個紅邊無框的樹脂眼睛,怎麼都顯得有些文雅。
稍微叮囑了一下,韋立恆取了點東西,幾個人都檢查好槍支彈藥這才走出停車場。
從停車場走出來後,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再次看向了這三個露出腦袋的水泥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