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恆啊,來坐!”老劉不會小瞧營地的每一個人,這是他的生存方式,或者說在他眼中,每個人都是一直潛力股。
這不,看著韋立恆都兜裡掏出一把子彈,數了10發出來,老劉也不客氣的伸手接了過來。
這就是他謀生的手段,賺個資訊費而已,畢竟營地這麼大,不是誰都能把這裡的情況摸清的,再加上這是一個相對鬆散的營地,人來人往,甚至有的人走了就在也沒回來過。
子彈一定可以兌換子彈卷,但子彈卷有時候說他是破紙片也沒錯,而他老劉的規矩就是10顆子彈,畢竟這玩意算是硬通貨了。
“劉哥,有沒有會跳舞的姑娘啊!”韋立恆也沒客氣,直接問道。
“你要哪種啊,咱這的,還是外面的?”既然是交易,老劉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當然了,他也不去揣測韋立恆的目的,這年頭根本沒有什麼條條框框,至於別人要幹嘛,跟他沒關係。
“找個正經的,看個表演,順便拍個影片。”韋立恆樂呵呵一笑。
老劉秒懂,這年頭真槍實彈的消費也不便宜,畢竟這年頭沒有網路了,想省錢就只能看雜誌了,當然了,手機這年頭也不是什麼稀罕物。
汽車能用,自然也能給手機充電了,很多商店的庫存手機也都是關機狀態,手機依舊有他的作用,而且這年頭無線電依舊是能用的,大家的交流不是純靠喊。
步話機或者電報這種東西哪怕在現代依舊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以前除了愛好者也就是部隊使用了,現在是民間大規模使用罷了。
所以用手機自己拍點影片,總比看著雜誌海報更有感覺嘛。
老劉回想了一下,而且從他那小挎包裡面還翻出了一個日記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很多名字以及備註。
而且不時的跟韋立恆諮詢著需要的條件,這樣更能精準搜尋。
“嘶,這個前段時間走了,人家以前可是百腦匯跳芭蕾的。”
“這個咋樣,對了,你要什麼顏色的?”老劉一邊說著一邊取了個照片給韋立恆展示著。
“唔……不要黑的就行!”韋立恆想了想說道。
“也是!”
別看末世前這幫人叫的兇,但背地裡大家該鄙視還是鄙視,當然了,在末世後這幫人的戰鬥力也是最猛的,但消耗最大的也是這幫人。
如今在現在這世道,大家也不像以前那種諱莫如深了,就算放在臺面上講,大家也都習以為常。
咱鄙視人家,人家也鄙視咱嘛,反正都尿不到一個壺裡,誰也不會遷就誰,不服就突突一場唄。
“這個吧,算是半專業級的!而且很符合你口味噢!”老劉說著找了一張照片給韋立恆看著。
“咳咳,我這是為了下一代好,如今物資匱乏總不能苦了孩子吧!”韋立恆樂呵呵一笑。
“去你的!”
“怎麼個情況,說說唄!”韋立恆雖然是找個工具人,但也要了解一下的,如果人品不錯,可以長期僱傭的。
再說了,大家都是老家人,能幫一個是一個唄。
苗怡姑且算是一個華裔吧,算起來,她是一個混血,雖然生在老米,但很小的時候就回老家了,畢竟她家裡算起來也是舞蹈世家了。
想要學習民族舞蹈,自然要回國了,但很不幸,在某一年放暑假回老米的時候肚子裡又揣了一個餡回來的。
小孩子偷嚐禁果嘛,根本不懂,這下好了,等發現時候又糾結了起來,畢竟是在海外,思想也比較成熟,這要是放在國內,一個小破孩懷孕,那百分百要打掉的。
但意外懷孕也沒有打擊掉苗怡的舞蹈生涯,畢竟家庭幸福美滿,不用去擔心多了一個小孩子的問題。
可隨著苗怡長大,新的問題產生了,要知道學習舞蹈的女生是有一條不成為的規定的,除了身高體態的要求外,更重要的是身材不能過於太好。
舞蹈生要的是勻稱,如果你身材太好,在民族服飾的加持下,那這舞蹈就不那麼純粹了。
所以真正優秀的舞者,尤其是女性舞者,基本上都是自帶飛機場的,苗怡就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放棄了自己的舞蹈生涯。
雖然不能在舞臺上表演了,但她依舊從事舞蹈行業,只不過轉而退居幕後做起了舞蹈教練。
有道是人生充滿了不確定性,原本一場平平無奇的舞臺表演,卻碰上了全球末世,這是誰能想到的,但苗怡還算是幸運的,畢竟她只是一個舞蹈老師,這次來波士頓一方面也是來旅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