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用過去的他,衡量已經不再是過去的他。這樣的你,又怎麼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你不妨大膽一些。”
“想的更遠一些。放開你心中的仇恨,去努力的成全他···如果你認為···他已經到達了那個境界,成為了聖人。那麼作為聖人的他,正在用什麼樣的方式蟄伏,又將以什麼樣的方式,聖駕歸來?”吳頑似乎是在引導著白凡。
吳頑的實際戰鬥能力,或許還是不如白凡。
畢竟白凡得天獨厚。
但是他的思想境界,卻早已非昔日吳下阿蒙。
有很多道理,讀了四書五經,經史子集能懂。耕種於鄉野,見了市井紅塵,諸多變幻···也一樣能懂。
吳頑就像是被養在池子裡的大魚。
卻並不代表著,他一定比大江大河裡的那些魚兒水性更差些。
他的經歷,同樣傳奇且精彩。
白凡放棄了用林溪的思維方式繼續思考。
反之,他放空自己,將自己的思維與腦海中,白玄留給他的遺產‘結合’起來。
這一刻,者一剎那···彷彿白玄真的在他的身上重生了。
白玄···這毫無疑問,是一位具備了聖人思維的存在。
限制他上限的,從來都不是來自聖人們的阻撓。
而是他本身的根腳和來歷。
正因為白玄曾經是聖人的影子,所以想要超越曾經的主體,達到相似的層次,就極不容易。
要麼被同化兼併。
猶如那依舊立於諸天之上的諸位古聖。
他們或許早已不是曾經的他們,卻又始終···都依舊是他們。
要麼就只能在荊棘中,繼續匍匐前進。
尋找著無比微弱的那一丁點可能。
“原來是這樣!”
“原來是這樣!”
“被騙了!我們都被騙了!”
“他和我想的不一樣,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阻止他,快點阻止他···來不及了!真的來不及了!”白凡艱難的從白玄的思想境界中擺脫出來。
出來的一剎那,整個人都像是瘋了。
他開始驚恐的大叫。
人卻已經鬆開了對林沁的壓制。
然後衝向那龐大若星雲流淌的念頭‘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