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沒好氣地打掉衛衍的手,鼓著臉道:“別碰我!”
沈鳶想起剛才的事情,耳垂泛紅,她都叫衛衍別咬了,吐來,結果還把她弄成那樣。
她雖然平時喜歡調戲一下衛衍,但是說到底也只是個紙老虎,有賊心沒賊膽。
衛衍揚著唇角,目光溫柔,“那我給你咬回來?”
沈鳶才不理他,撲在軟榻上,把臉埋在臂彎裡氣呼呼的。
“沈鳶?”衛衍見沈鳶在和自己鬧彆扭,心裡有些好笑,“這有什麼好害羞的,等我們成親了,還會更親近。”
沈鳶當然也知道那些男女之事,沒吃過豬肉難不成還沒見過豬跑不成。
但是她就是羞得不行,到現在還沒有做好準備。
“不聽不聽,衛衍唸經。”沈鳶聲音悶悶地道。
衛衍戳了戳她,道:“好了,別鬧了,一會兒我去街邊給你買糖葫蘆吃。”
沈鳶沉默了一下,道:“要兩串。”
自從上次在畫舫上貪嘴吃松子糖,差點喪命之後,沈鳶現在已經很少去買松子糖吃了,反而更喜歡吃糖葫蘆了。
“買買買。”衛衍一邊應著,一邊拿了一本兵書看了起來。
矮几上的銅獸香爐裡燃著安神香,沈鳶打了個哈欠,昏昏欲睡。
“今日謝過子安兄,我們改日再聚。”
外面車水馬龍,本來都快睡著的沈鳶忽地聽到外面有人說了這麼一句話,瞬間從榻上坐了起來,“停車停車!”
衛衍放下兵書,問道:“怎麼了?”
沈鳶掀起窗簾的一角往外看去,果然看到了不遠處正和別人客套的秦子安,“賤男!”
衛衍挑眉,也把腦袋湊了過去,看到秦子安,對沈鳶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對付賤男當然是見一次打一次。”沈鳶眼中滿是憤恨。
沈鳶扯了扯衛衍,在他耳邊嘀咕著,“我們這樣這樣……”
秦子安告別了友人,一路走回太師府,然而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還跟著兩個人。
秦子安走過鬧市大街,正要拐進太師府所在的巷子時,忽地聽到身後傳來細微的動靜,還未來得及轉頭,一個麻袋從天而降,直接把他罩住。
“誰?!”秦子安在麻袋裡拼命掙扎,眼前一片黑暗,但是麻袋的口子已經被繩子綁住,任他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衛衍單手提著麻袋,直接把他拽進一個無人的角落裡。
“你們是誰?是要錢還是什麼,放我出來,我們可以好好談!”秦子安知道自己掙不開了,只能冷靜地同外面的人談判,更消對方能出聲,好讓他記住聲音。
沈鳶手裡拿著根棍子,用眼神示意衛衍去外面給她望風,這裡她一個人動手就行了。
畢竟如果讓衛衍動手,可能一棍子下去,秦子安命都沒了。
衛衍點了點頭,拉著她的手,在她的掌心寫道:“有事喊我。”
沈鳶對他擺了擺手,衛衍便轉身去前面望風了。
不一會兒便傳出棍子打在皮肉上的聲音,還有秦子安隱忍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