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耶律丹陽身上的衣裙已經被自己扯得七七八八了,站在衛衍的面前,道:“衛衍,你現在也一定很難受吧,我……你要了我吧。”
在耶律丹陽就要撲到自己身上的時候,衛衍一個側身便讓她撲了個空,耶律丹陽重重地摔在地上,但是卻換不來衛衍的一絲憐惜。
“你好自為之,別再來惹我。”看在耶律鴻的份上,衛衍並不算傷了她。
誰知耶律丹陽卻坐在地上突然仰頭大笑,“你又要去找沈鳶了嗎?沈鳶到底哪裡好了!”
衛衍的腳步忽地一頓,道:“和沈鳶比?你現在連沈鳶的一根頭髮絲兒都比不上,把你和她名字一同提起,本世子都為沈鳶感到噁心。”
衛衍不願再多看一眼衣衫不整的耶律丹陽,抬腳便想推門出去。
“噁心?”耶律丹陽的雙眸失神,忽地破涕而笑,“我噁心?那你知道現在沈鳶在做什麼嗎?她現在怕是已經在別人的身下承歡了。”
耶律丹陽神色瘋狂,腰間的銀鈴摔在地上,再也發不出聲響。根本無法將現在的她和初來大明時的樣子聯絡在一起,耶律丹陽已經愛衛衍愛到了入魔。
衛衍背對著耶律丹陽,停在門前,鳳眸中沉積著陰暗。
“這是你自找的,耶律丹陽。”
他可以看在耶律鴻的面子上,不計較耶律丹陽算計自己的事情,但是她既然敢動沈鳶,衛衍絕對不會給她留後路。
另一處的偏殿,沈芊芊看著西涼侍衛進了沈鳶的屋子,過了一會兒便聽到裡面傳來砸東西的聲音,心中得意一笑。
沈鳶,這可都是你自找的!沈芊芊撫著自己長滿紅疹的臉,恨恨地想著。
從她進了忠義侯府起,她就一直在沈虞面前抬不起頭來,沈虞是忠義侯府正兒八經兒的大小姐,而她只能是寄人籬下的旁支庶女。
說白了,她的地位在府中不比那些一等丫鬟高多少!
她在沈虞面前就像是條狗一樣,沈虞喜歡,就施捨她一點東西,不喜歡便是對她厲聲相向。
但是好在沈虞每次在長安都待不長久,所以沈芊芊尚可忍耐,但是沒有想到上一次沈虞回來的時候,還不知從何處帶回了一個沈鳶,並且把沈鳶帶回了忠義侯府。
沈鳶比沈虞更讓她恨,因為沈鳶比沈虞更狠!
沈芊芊聽到房間裡面不斷的傳來砸東西的聲音,心中升起一抹報復的快感。
雖然她現在就很想帶人進去見見沈鳶的樣子,但是她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沈芊芊快步離開,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身後還悄悄跟了一人……
沈鳶的屋子裡,本該對沈鳶不軌的西涼侍衛倒在她的腳下,南疆幻蝶在空中盤旋。
沈鳶手裡還拿著一個瓷瓶,隨手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小姐,沈芊芊走了,可以不用砸了。”柳宿翻窗而進,對沈鳶說道。
沈鳶點了點頭,伸出手,還在空中盤旋的幻蝶便乖乖地停在她的指尖。
“小姐,這人怎麼辦?”柳宿踢了踢躺在地上的西涼侍衛,“要不我拖下去把他處理了吧。”
沈鳶捂嘴輕笑,自眼尾流露出一抹涼薄之色,道:“既然是沈芊芊把他送進來的,我當然是要把這人再給她還回去。”
柳宿瞬間就明白了沈鳶的意思,但是隨即又皺眉道,“那二小姐應該早點說,現在沈芊芊都跑出去叫人要來捉二小姐呢。”
“嗯?誰說沈芊芊跑出去是為了叫人來捉我的?”沈鳶倒是一點都不著急。
柳宿不解,“那沈芊芊跑出去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