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在靜謐夜晚,配合他天生暗啞磁性的嗓音,格外愛昧。
蘭溪溪小臉兒猛地一紅,反駁:“不是!我只是不習慣,覺得尷尬。”
女人的單純,矜持,在這刻展現的淋漓盡致。
只是,薄戰夜想到她昨天說‘和三哥很久沒見,時間對不上’那句話,說明她和唐時深之間有做什麼,壓根不是外表那般純潔無染,他心裡就覺得諷刺。
“雖睡在一起,但我說過對你沒興趣,何況小墨睡在一旁,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什麼?尷尬只能說明你內心不純,想入非非。”
神他麼內心不純,想入非非!
蘭溪溪抿唇,反駁:
“九爺,尷尬而已,哪兒有那麼多的揣測?而且正常男女也會覺得尷尬,只有你這樣習以為常,厚顏無恥的人,才會覺得正常。
另外,你隨便,不代表別人也隨便。”
習以為常?厚顏無恥?隨便?
“你在說我?”
他自以為清欲自持,對她雖比較特別,但絕對用不上‘隨便’兩個字。
在蘭溪溪看來,他娶蘭嬌,還對她親親抱抱,一邊又和宋菲兒愛昧不清,僅是三個女人,都足以列為世紀大渣男,誰知道還有沒有其她她不知道的。
他不隨便?誰還隨便?
她點頭,一本正經又無比確定道:“除了你,這裡還有誰?”
很好。
她總是能挑起他的憤怒神經。
薄戰夜長眸眯起。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抬起:“隨便是麼?讓你看看,到底什麼是隨便。”
話落,他低頭,封緘住她的唇。
霸道,強勢,帶著不可推拒力量的將她席捲。
“唔~”蘭溪溪錯愕睜大雙眸,他做什麼?再隨便也沒有他這麼隨便!
偏偏,小墨睡在一旁,她壓根不敢發生大的聲音和大的動作,僵在他懷裡,無法掙扎,無力抗拒。
室內氣氛漸漸升高。
蘭溪溪肺裡,灌入男人強烈的氣息,呼吸愈發困難。
她不明白,為什麼每次都要被他欺辱,在他心裡,她是否連小姐都不如?
不管他怎樣看她,她都不想如此!
她目光一緊,被窩裡的雙手握拳,張口,就要狠狠咬下去——
卻在這時,薄戰夜鬆開了她,黑暗中幽深深的眸盯著她發紅的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