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母氣的倒在沙發上,心口直痛……
蘭溪溪坐在計程車,帶著口罩,墨鏡。
車外燈光折射下,墨鏡下的那雙眼,相當清涼,冷清,淡然。
看似沒有任何情緒,實則,很是悲傷。
沒有她這個掃把星,蘭家不是如日中天,牛逼轟轟?實則,還不是看人臉色。
可悲的是,為了一個沒心沒肺的男人,打她?
呵。
車子抵達薄家老宅。
蘭溪溪下車。
夜晚的風很涼,她抱抱手臂,望著雄偉的老宅,眼睛茫然。
對蘭家,她不需要留顏面,對薄家,該如何處理?
真要走到那步田地?
“離開時不是很有骨氣,現在站在這裡感傷,會不會晚了?”
一句揶揄冷寒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蘭溪溪轉身,就看到諾大的梧桐樹下,那抹漆黑尊貴的身姿。
夜色是他的保護傘,又似成為他的背景,令他比白天還要危險可怕。
蘭溪溪小臉兒一緊,不甘示弱抿唇,咬牙:
“關你什麼事?誰說我站在這裡感傷,害怕了?
我只是在想進去後怎麼從婚禮說起,怎麼告訴大家,蘭嬌婚禮落水成植物人,九爺你明知道我是蘭嬌的妹妹,還對我騷擾,讓我配合你演戲!”
到現在,她還不肯對他服軟。
薄戰夜以為她會怕的,得知老人喚她時,第一時間過來這裡等她。
現在看來,她身上的刺,不需要他。
他薄唇冷然掀開:
“蘭小姐能說會道,口才了得,薄某坐看你將這場戲說的精彩絕倫。”
就這樣?
他就這樣走了?
蘭溪溪看著他清冷的背影,氣的捏手,跺腳。
該死,他為什麼不怕?他是魔鬼嗎!
怎麼辦怎麼辦?走進去,你死我活?
不,結果只是她死!
‘叮咚’這時,手機響起一條簡訊。
蘭溪溪本不想看,也沒時間看的,但還是本能的焦急拿出來,然後看到,是薄小墨的簡訊:
【阿姨,這次新聞對你很不好,你現在情況怎麼樣?我好擔心,丫丫知道也會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