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在一旁畢恭畢敬歡送:“九爺慢走,太太慢走,有任何問題和需要的隨時聯絡我。”
薄戰夜未看他一眼,直接帶傅溪溪離開。
快上車時,傅溪溪忽然想起什麼:“遭了,我剛剛試床,手機放一旁,忘記帶手機了。”
“你們等我,我去拿。”
薄戰夜伸手拉住她:“我陪你。”
從她被綁架後,他幾乎一秒也不想單獨放她離開。
莫南西想著兩人很快就會回來,正好要去把車開過來,便沒過去。
然而,傅溪溪和薄戰夜剛回到店裡,便聽到從裡面傳出的聲音——
“草,不就是個殘疾嘛?還不準人說了?”
“站不起來就是站不起來,擺什麼譜?”
“我剛剛只給他推銷按腿的,其實我心裡更想給他推銷情.趣類的才是,他現在下半身殘廢,肯定不能做。
現在她太太懷著孕倒沒什麼,等生完孩子,做完月子,能不需要嗎?
他不靠情.趣床,怎麼滿足?”
“男人中的廢人一個。”
“哈哈哈。”
一句一句,飄蕩在空曠的展廳,格外清晰有力,富有迴音。
薄戰夜俊美的臉寒到極致,冷凜冷冽。
那深邃眼眸裡迸發的火,如墜冰窟,更似利劍,能活活殺死人。
傅溪溪只看了一眼,便忐忑害怕。
她不敢跟他說什麼,更不知道這一刻怎麼安排她。
但,她最氣的是那個經理!
她鬆開薄戰夜的手,邁步就走了進去,然後,拿起茶几上花瓶,對背對這邊打電話的經理直接——狠狠敲了下去!
‘砰!’花瓶破裂。
經理只覺頭部一陣眩暈劇痛,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罵道:
“誰他媽……薄、薄太太,怎麼是你?”
傅溪溪居高臨下看著他,生氣罵道:
“你剛剛罵人的時候不是挺爽的嗎?現在抖什麼抖?
殘廢?你身體健康就可以攻擊殘疾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