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也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情,她人也已經死了,我不會再去跟一個死人追究。
只有無能,失敗,卑鄙,懦弱的人,才會把一切錯誤都怪到一個死人身上,做出掘墳這種殘忍的事情。
你們蘭家的事,根本與她無關!
有你這樣的人,不滅亡才是對不起這個社會!”
蘭母沒想到傅溪溪會這麼殘忍狠毒,她氣的嘴角抽筋:
“好,好,我無能卑鄙,你善良正義,不計前嫌。
你不幫忙就算了,你讓開!這是我和蘭嬌的私人私怨,輪不到你插手!”
憤怒罵完,她拿起大酒瓶開啟,就開始亂潑硫酸。
“小心!”
“溪溪!”
一直圍觀的薄西朗瞬間衝上去,將傅溪溪保護在身後。
‘哧~~’硫酸灑了許多在他手臂上,頓時青煙直冒,面板潰爛。
“薄少!”一直沉浸在悲傷中的蘭嬌臉色一變,回神,上前一把踹開蘭氏,將蘭氏摁在地上:
“你這個瘋子,如果薄少和溪溪有任何事情,我要你的命!”
下一秒,一拳打暈蘭氏,跑到兩人面前:
“溪溪,薄少,你們有沒有事?”
傅溪溪這會兒也有些後悸。
她沒想到蘭氏會突然發瘋。
更沒想到薄西朗會衝上來保護她……
她望著薄西朗手臂上的傷:“我沒事,是薄少受傷了,我們馬上送薄少去醫院。”
“好。”蘭嬌快速帶著兩人離開,以最快速度開往最近醫院。
很快,到達醫院。
傅溪溪全程陪著薄西朗處理傷口。
蘭嬌站在辦公室外,心力交瘁,如同做夢。
其實,蘭氏說的許多話是事實,比如她是如何傷害傅溪溪,如何一事無成。
那是她過去的罪。
可是她沒想到今天,保護她‘骨灰’的人,是被她傷的最深的傅溪溪。
她不僅沒有怨恨她,還鏗鏘有力幫她對付蘭氏。
也沒想到,受傷的人是被她傷心最深的薄西朗。
她欠他們的,一輩子都還不清。
……
好在薄西朗受傷的手臂面積不大,不至於產生生命危險。
不過……大概要一輩子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