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九哥,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同行的人結婚。”
薄戰夜瞭然過來,隨口說道:“那正好,江朵兒離婚了,你可以和她試一試。”
什麼?
離婚?
“不可能吧?她怎麼可能離婚?她剛剛還跟我說婚姻很好很滋潤。”
不對,現在想來,她表情好像不太對?
在肖子與奇怪時,薄戰夜緩緩說道:
“蘭家經濟破產,蘭梟家暴她,雖然我瞭解到有故意推開她的嫌疑,但家暴以及觸及底線,我認為他們不適合。
離婚也是我親自讓律師為他們辦的。”
肖子與聽完,整個人陷入震驚與啞然。
既然是這樣的狀況,剛剛江朵兒為什麼要騙他?對他閃閃躲躲?
因為愛蘭梟愛的死去活來?
即使離婚也不想和他有牽扯?
他嘴角扯出一抹嘲笑:“九哥你想多了,她離婚關我什麼事?我怎麼可能和她試試?”
“我才不會娶一個離過婚的女人。”
這話絕對有賭氣的成分。
但對女人來說,挺不禮貌。
傅溪溪不免有些生氣:“這位醫生,離婚女人怎麼了?
離婚又不是女人的錯,只能說明她老公的渣,或者不是良人,請你不要帶有鄙視。”
肖子與:“……不是,誰鄙視了?我只是說說而已。”誰讓那個女人剛才以那種姿態對她?
傅溪溪冷哼一聲,懶得理他。
薄戰夜抬手敲了敲肖子與腦袋:“下次說話注意點,別惹我老婆生氣。”
肖子與:“……”
他這是倒什麼黴!
單身狗就活該被所有人欺負麼?
“得,你們聊,我走。”
他轉身走出去,走到門口時想到什麼,說:“孕吐的確很難緩解,和流大姨媽一樣是正常的反應,只能讓九嫂辛苦點。”
“九哥你有本事就去研究,不然別亂欺負人家無辜的醫生,做醫生很累的。”
薄戰夜掀唇:“她處理事情方法不當,被說兩句還委屈了?你最好給他們上上心理課。”
肖子與知道說不過他,也懶得再說,徹底離開。
他絲毫沒注意到躲在樓道盆景樹後的江朵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