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莞兒一怔。
剛剛她能感覺到薄戰夜的無奈和動搖,他根本不敢殺她。
如果解藥真的沒有辦法,他也極有可能答應她的條件。
可是!
他現在居然要把她送回監獄,那周身冷寒氣息無不代表著她的悽慘後果!
“不……你不談解藥的事了嗎?你不能這樣!”
薄戰夜冷嗤一聲:“你想太多,解藥已經找到,你可以買下整個帝國的私人藥物,卻買不了醫學院。
以後,我會讓你自己嘗受你所種下的苦,在監獄裡痛不欲生。”
丟下話語,他徑直離去。
那意思是……要給她喂那個毒藥?
任憑白莞兒怎麼叫,警員都強制帶著她回警局,薄戰夜從始至終也沒有回一下頭。
那般決絕,冷然……
“不可以!夜哥哥你不可以那樣對我!你不要走!
啊!你們放開我,放開……”
他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是假象。
此刻治療室裡,傅懿謙看著躺靠在床上的傅溪溪,柔聲說:
也那般輕鬆,釋然。
好在能找到解藥,小溪沒事,不然……
“少耍嘴皮子,我可不像薄九一樣喜歡甜言蜜語,只想看著你平安健康。
若你之後有任何不舒服,隨時告訴我。”
“薄九已經信了,你放心,我會盡快想辦法找到真正的解藥。”
傅溪溪揚起淺淺笑容:“嗯,謝謝哥,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哥!”
為了讓薄戰夜真正相信,傅溪溪洋裝做了一個手術,之後又當著他的面喝解藥。
薄戰夜再一次被欺騙。
“好,你放心吧!”
……
……
第二天,白莞兒便進行開庭審理。
不是因為智商不夠,而是沉靜於傅溪溪得到解藥的喜悅中,也從未懷疑傅懿謙。
但他似乎忘記,傅溪溪之前的病情,傅懿謙也是隱瞞自己。
“我要抗議!抗議!”
激烈極大的聲音飄蕩在空氣中,女人那麼弱小,那麼可憐。
她當堂推脫責任,將罪名逼到阿嬌身上:“是阿嬌做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們可以找阿嬌詢問,阿嬌她自己會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