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服髒了、皺了,怎麼辦?
若是突然有人上前開門,更丟臉!
蘭溪溪越想,越緊張,她努力忽視掉男人落在她耳側溫熱的氣息,深吸一口氣,理智道:
“不行,我……我昨晚看到你佈置的婚房好漂亮,我想在那裡。”
對,就是這個藉口!
她又認真道:“你精心準備那麼久,那裡也是我們的家,我覺得那裡更有意義,車上雖然寬,可位置總不舒服,你等晚上好嗎?”
小小的聲音,帶著安慰,原因,與請求。
薄戰夜看到她黑白分明的瑩瑩眼眸,到底是敗下陣來。
蘭溪溪松下心來,又擔心薄戰夜不開心,主動握住他大手:
“那個……我學習好了。”
“嗯?”薄戰夜挑眉,顯然沒理會到她話裡聲音。
她不願意,即使是新婚夜,他也不會強制她,別說是現在。
“好。”一個字從薄紅適中唇瓣掀開,他鬆開她,退遠一步距離,按開車門。
涼涼的風和雪花吹進來,吹散車內愛昧,濃厚熱氣。
其實,他當時不過是開開玩笑,她不用學也能令他欲罷不能,心猿意馬。
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學習。
這,讓本就美好的新婚夜愈發期待,有意思。
而他也並沒有生氣不開心,聲音相當溫柔:“什麼學習好了?”
蘭溪溪臉紅耳熱:“就那個……和朵兒打賭輸那個。”
話語一落,薄戰夜恍然,深邃眸底掠過一道溢彩。
蘭溪溪呼吸發熱,無措緊張,
她有點兒不敢想今晚……
……
“好,今晚我檢查學習成果,不好的地方,老公作為老師,親自教你。”
老公,老師!
這稱呼和話語太令人臉紅心跳!
不管她緊不緊張,他挺緊張的。
曾經面對無數專案也雲淡風輕,從容不迫,可此刻,第一次做新郎,難免緊張。
“因為嫁給你,我不緊張。”蘭溪溪篤定認真的話語響起。
將近半個小時,婚車停在郊外一處鮮花莊園。
門外站著無數迎賓服務員,還有無數想看新郎新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