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哥,我沒事。”一道虛弱的呼喚響起。
拉回薄戰夜理智。
該死,之前已經驗證過,現在還在想什麼?
他走過去,一抱將‘蘭溪溪’抱起:“我帶你去醫院。”
轉而對獄警道:“把她先關起來,我晚點過來!”
“是,九爺。”
獄警們看著九爺離開,鬆下一口氣。
好險,好險……
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差點害死他們了!
他們一把拉起蘭溪溪,毫不客氣帶他回監獄。
蘭溪溪迷糊不清的視線望著那道高大身姿越走越遠,想要動彈、想要說話,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這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在他眼前,他卻不知道她是誰……
“這個該死的蘭嬌,居然還敢對蘭小姐動手!”
“執迷不悟!喪心病狂!”
“打死她!”
“在她死之前給她一個狠狠的教訓!”
“對!”
耳邊雜亂的聲音傳來。
蘭溪溪看到十幾個罪犯朝她圍來,將她包圍。
還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全身便是沉重的捶打、掐擰……
痛……
好痛……
……
外面。
薄戰夜將‘蘭溪溪’放到副駕駛位上後,看著她面板上被開水燙紅的痕跡,聲音微冷:
“為什麼給我下藥?一個人過來?”
蘭嬌心底一緊,他發現了?
很快,她解釋:“我沒有下藥,我……我是打算給自己喝,催睡的,哪兒想到你直接喝了。
那你是怎麼醒過來的?我買到假藥了嘛?”
薄戰夜深邃黑眸凝視著她:“國夫人親自上門,把我吵醒,我身體對安眠藥成分本就有抗力。”
原來是這樣。
該死!
又是國夫人。
她到底為什麼對她這麼好?
這個好,在這時簡直是累贅!
蘭嬌暗處的手心掐緊,唇瓣微抿:“對不起,讓你擔憂了。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