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路邊,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抱著一個女人下車,朝巷子裡偏僻的酒店後門走去。
那身影矜貴而修長,風姿卓越,不是別人,正是天天說工作忙、沒時間接她和孩子的薄戰夜!
怎麼會?
怎麼會這樣?
蘭溪溪如同被砒霜砸中,小臉兒蒼白,世界一片混亂。
“媽咪?你在看什麼哇?”女兒聲音響起。
蘭溪溪嚇得連忙擋住車窗,側過身,不讓女兒看到那一幕。
不然,滿心喜歡薄戰夜的女兒,該有多難過?
“沒什麼,外面不好看。”
說完,她轉移話題:“小墨,別亂說,傅叔叔說那些,只是因為蘭嬌救過他親人,我又是蘭嬌的妹妹,他友情感謝。
你說那些,會顯得我們很自戀的。”
“哦,原來是這樣噠。”薄小墨明白過來,隨即又道:“其實喜歡也沒事,有人喜歡說明媽咪你優秀。
而且不管怎樣,爹地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誰也比不上。”
蘭溪溪聽及薄戰夜,眸光暗了又暗。
她是該信任他,不胡思亂想。
但昨晚衣領上有口紅印,今天又抱著女人去酒店,還特意走這麼偏僻的地方,怎麼也想不過去。
她拿出手機,給他發微信訊息:
【還在忙工作嗎?】
【是實驗室最近有工程?】
不一會兒,訊息回過來:【嗯,抱歉。馬上就好。】
呵。
他果然在撒謊!
當一個男人撒謊,欺騙,再大的原因又能怎樣呢?
蘭溪溪心底拔涼,關上手機,難過至極。
而比難過更難過的事情,是身邊有孩子和傅懿謙,不能表現出來。
難受,也得忍著。
然,身邊的傅懿謙早已眼尖看到這一系列事情,瞧著女孩兒強忍微笑的臉,他眸光深邃,哄兩個孩子:
“路有些遠,累了可以眯會兒,到了叔叔叫你們。”
兩小傢伙玩了一天,又沒睡午覺,這會兒車子傾微搖晃,很快睡了過去。
傅懿謙方才拿出手機,給手下秘書發訊息:【調查下薄戰夜出現在鳳尾路晴風酒店之事,儘快彙報。】
然後,對蘭溪溪道:
“蘭小姐,有個不情之請,母親自那天回家以後,身體狀況下降,精神不好,能否請你去府上看望,開導下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