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昏暗的光線下,蘭溪溪小手捏著被子,緊張尷尬,又有幾分羞澀的擠出聲音:
“夜…夜哥,你給我一張免死金牌好不好……呀?”
最後的一個呀字小如蚊蠅。
整體羞澀更多,撒嬌甚少。
但,這麼害羞青澀的她,比起發嗲的女人們,更具有吸引力。
薄戰夜修長的手指摸過她紅唇,道:
“好,給你兩張。”
兩張!
蘭溪溪頓時睜大黑眸,詫異無比:“真的嗎?真的給我兩張?”
薄戰夜輕輕點頭:“我說的話會有假?
別的女人撒嬌有可能得不到想要的禮物,又或者得到禮物。
但小溪,你不比任何女人差,我會給你雙倍。”
不比任何女人差,也就是比任何女人優秀,他不會讓她輸給任何女人。
蘭溪溪心臟一震,如同十級大地震,震裂開無數裂痕,從裡面溢位的血都是暖的,甜的!
她沒想到,在給予她心靈上的安慰之後,他還能再給她實際的寵溺。
她眼睛裡滿是水意:“討厭,我懷疑你交往過無數女人,這麼會討女孩子開心。”
薄戰夜沉聲道:“就你一個。另外,不是討女孩子開心,而是真心想對你好。”
啊!
要被甜死了!
瘋了瘋了!
……
這一晚,蘭溪溪小腹毫無痛感,甚至睡的香沉。
第二天一早,很意外的,許宴北竟來到家裡。
“蘭小姐,老師說今天有個重要的課程,要我們過去,我正好路過這邊,就想問問看你需不需要一起?”
蘭溪溪想到丫丫,陷入為難:“這個……丫丫肚子還沒好,我不太放心……”
“那怎麼辦?老師這種特別的課程,一年難遇一次。”許宴北焦急擔心。
一旁薄戰夜自然瞭解,開口道:“去吧,四伯的確不輕易做重要工藝,珍惜機會。
至於丫丫,我和小墨會照顧,不用擔心。”
蘭溪溪沒想到他在工作上也這麼支援她。
她歡喜道:“謝謝夜哥,愛你!”
邊說,她還邊抱著他親了下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