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正好敲門聲響起,她知道是誰來了,走過去開啟包廂門。
在開門的那一瞬間,屋裡屋外的人皆是一怔!
什麼情況?
蕭長風錯愕:“怎麼回事,她怎麼會過來?”
門外,秦千洛一襲黑白色西裝裙,氣場不如曾經懾人,但亦高不可攀。
看到蕭長風,她亦秀眉皺起,隨即很聰明的道:
“大晚上叫我過來,就是說這個?”
蘭溪溪看著兩人的態度,輕輕一笑:“果然,他是你安排的人。我叫你們過來,就是想當面對質。
秦小姐,我沒想到我放過你,你根本沒當回事,如果早知如此,或許我應該考慮別的。”
秦千洛笑了笑,被抓現行的她絲毫不急,踩著高跟鞋走進房間:
“是又怎樣?我可不是在做壞事,而是自然推動。”
“什麼意思?”蘭溪溪不懂。
秦千洛關上包廂門,坐到位置上後,一本正經的道:
“你和別的男人有女兒是事實,本來我想好心替你查出孩子親爹,讓你們一家團圓,可惜沒有線索。
現在找個人來,無非是想告訴你,丫丫還有一個父親,即使現在不出現,以後也會出現,做法也會和蕭長風一樣。
我幫你看清現實,也讓九爺明白,你不值得他喜歡罷了。
不然,你該不會真以為一個有別的男人女兒、被糟蹋過的你,配得上九爺吧?
蘭溪溪,你說你到底有什麼臉和勇氣站在九爺身邊呢?”
字字犀利,諷刺,爭鋒相對。
蘭溪溪怒了。
且不說她當年遇到的是薄戰夜,就算是別的男人,那也是意外,憑什麼就是糟蹋,不能再愛?配不上別的男人?
男人說出這種話就算了,她一個女人,為什麼還要這樣貶低女性?
她可笑問:“所以,你覺得安排一個假父親,就能徹底破壞我和九爺嗎?”
秦千洛挑眉:“是真是假誰知道呢?反正你也不知道丫丫父親是誰,你你能斷定就不是蕭長風嗎?”
呵。
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
蘭溪溪忽而一笑,異常冷靜可笑的目光望著秦千洛:“那你知道,我清清楚楚知道當年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