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戰夜……”蘭溪溪突然出聲。
然,就在這一秒,薄戰夜似乎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
“如果要說的是不愉悅的話,推遲兩天,等你出院再談。”
“……”她本來是要說他們算了吧的,他怎麼知道?臉上的情緒有表現那麼明顯?
蘭溪溪抿了抿:“哦。可是我還是想說,我們要不算了吧……”
大概是想到那些事情,她真的過意不去,直接脫口而出。
男人聞言,修長高冷的身姿再月色下微僵。
足足五秒,才回神,把輪椅挺好,坐到她對面的石凳上:
“理由。”
理由……
他問的這麼名正言順,是絲毫沒覺得自己做的不對?
蘭溪溪有些生氣,目光與他直視:
“你之前說的那些話我很贊同,也不否認我們都有錯,但我沒有失去理智和男人怎樣怎樣,你卻和蘭嬌發生那些關係。
你太隨便了。
而且蘭嬌可能是害死奶奶的兇手,我不能接受。”
清晰有力,帶著尖銳的刺。
薄戰夜劍眉一挑:“我什麼時候跟蘭嬌發生那些關係?”
還不承認!
蘭溪溪看著他雲淡風輕,理所當然的姿態,心裡一哽,差點沒被氣哭:
“你……算了,我懶得和你說。”
她推動輪椅想走。
薄戰夜伸手扣住,拉回,將她帶在距離她極近的位置,目光灼灼:
“總要說清楚?每次都不說清楚,造成各種誤會,成熟點,嗯?”
成熟?
到底是誰不成熟啊!
蘭溪溪真的被氣哭了:
“你成熟,你成熟會在公寓抱著我,以為我是蘭嬌,做出那些事情?
你成熟,會以為我是蘭嬌,親我?
你就是流。氓!下、半身思考動物!”
罵道最後,她語氣像槍,完全帶了攻擊性。
薄戰夜看著她歇斯底里罵完,才猛然反應過來她說的什麼:
“你覺得那兩次,我真是對蘭嬌?”
額?
“什麼意思?不是蘭嬌還是誰?”蘭溪溪底氣勃勃。
畢竟那兩次,都是她親生經歷!
那氣呼呼的樣子,讓薄戰夜嘴角微深,再次將輪椅拉進,然後掀唇道:
“你第一次上車,我就懷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