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長身姿站起,直接闊步走到她面前,手臂一撐,將她壁咚到她身後的牆上。
那雙無比漆黑宛若暗夜之狼的眸子鎖著她,薄唇緊抿:
“曾經怕鬼穿著吊帶往我懷裡躲、背上爬時,怎麼不說無關的人?”
那晚……
蘭溪溪的確有那樣做!
想到那畫面,她臉色一紅,尷尬侷促:
“我……九爺你也知道我怕鬼,做出的行為可以忽略不計。”
“是麼?”薄戰夜幽深反問,下一秒,他挑起她的下巴狠狠堵住她的唇。
“唔!”蘭溪溪黑眸睜大兩倍,全身緊繃成一條線。
他做什麼!
她試著拼命推他,打他雙肩。
薄戰夜扣住她受傷的手,不讓她動彈,肆無忌憚懲罰。
直到她呼吸喘不過去,他才鬆開她,望著弱小無助的她:
“剛剛情緒不受控制,做出的行為應該也可以忽略不計?是這個道理吧?嗯?”
蘭溪溪:“!!!”
她……他無恥!
她抬手,拉過他大手,低頭狠狠咬上去!
很重很用力!
‘嗯……’薄戰夜唇角溢位一聲痛哼,眉宇擰成川字,倒是沒有將她推開,任由她咬。
蘭溪溪咬了很久,直到血液漫入喉嚨,她才將他鬆開,眼眶緋紅,滿嘴緋紅的望著他:
“這是你對我非禮的教訓,再有下次,絕對不是這麼簡單!”
警告完,她轉身就走。
薄戰夜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手腕用力,一把將她拉回懷裡,抬手扣住她的頭,再次親上去。
這次,比之前更霸道,更強勢。
蘭溪溪和之前一樣用力推他,打他,可結果還是和之前一樣,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在他的霸道下,她只是一隻擱淺的魚,任人刀俎。
可,兔子惹急了也會炸毛。
她抬腿,就要蹬他。
薄戰夜如若洞悉,壓制住她,鬆開她,然後深深問:
“這次,又有什麼教訓?想咬哪裡?”
暗沉的嗓音,明明是很殘忍的事情,從他嘴裡說出來,莫名有幾分別樣的意思!
好似她想咬他一樣!
蘭溪溪又氣又惱,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