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丫丫你怎麼了?”剛到門口,蘭溪溪先一步跑進院子。
薄戰夜本能蹲下腳步,停在原地。
院子裡。
蘭丫丫見到媽咪,更加傷心委屈了:
“媽咪,叔叔他……他兇我……他讓我別和他說話,讓我滾,他討厭我,想一腳踹開我……嗚嗚嗚……”
小聲音斷斷續續,一哽一哽的,完全很傷心。
薄戰夜嘴角狠狠一抽。
他什麼時候讓她滾?說討厭她了?
蘭溪溪聽到女兒的哭訴,秀眉緊緊皺起。
他剛剛他不告訴她路,害她白走兩條路也就算了,回來後還對一個小孩子這麼兇?這麼無情?
也是,能對監獄裡的她視而不見,又哪裡有一點同情心呢?
她替女兒擦乾眼淚,柔聲說:
“乖,不哭。你沒經過叔叔的同意來他家,叔叔肯定不高興,這樣的做法也沒禮貌,我們回家好不好?以後不理他了。”
薄戰夜:“……”
他就說了一句重話,她就讓孩子以後都不理他?
這女人怎麼教孩子的?
他邁步出去。
蘭溪溪聽到腳步聲,抬眸,看著高貴宛若神柢的男人,心裡很氣,目光很淡涼。
她抱起女兒,站起身:
“九叔,很抱歉丫丫打擾到你,以後我不會讓丫丫擅自來你家,也會教導好丫丫不接近你。”
說完,她扭頭就走。
“誒,阿姨,阿姨……”小墨追上去,想要留下兩人。
蘭溪溪望著他,柔和的聲音說:“小墨,乖,阿姨和丫丫現在住在你西朗哥哥家,如果你想我們,隨時可以過來找我們玩,歡迎你。”
對待小墨,是天壤之別的語氣。
薄戰夜立於原地,盯著女人離開的身姿,面色如霜。
事情什麼情況,她有弄清楚?他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就給他定下死刑?
也是,她現在一心都是薄西朗,哪兒會在意他什麼想法?因為什麼生氣?
他冷著臉,轉身回屋。
薄小墨跟了進去,雙手抱胸,一臉生氣:
“哼!堂堂七尺男兒,三十歲大男人,對一個兩歲的女孩兒兇,算什麼男人?
以後走出去,不要說是我爹地,丟臉。”
薄戰夜嘴角肌肉一抽:“……”
小包子添油加醋抹黑他也就算了,自己的兒子親眼所見,居然也這種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