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與也是這麼想的,看自家九哥嚴肅的姿態,他快速兌好一包藥,遞過去:
“九哥,這是最新研製感冒藥,再加以男人對女人的愛,喝下去,分分鐘退燒。
如果……配上你親自打針的話,可能立竿見影。”
調侃的玩笑話,露骨極了。
此打針,非彼打針。
蘭溪溪不知怎麼,就聽出了那個意味,臉頰一紅,快速別開眼。
停下,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薄戰夜知道肖子與愛開有色玩笑,自然聽出了,冷覷他一眼:
“滾。”
“OK,我覺得我這髮型還欠缺點造型,的確該去收拾下,一會兒見。”肖子與賤賤的跑了。
空氣安靜下來。
靜的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薄戰夜邁步走到床邊,將藥遞過去。
蘭溪溪看著遞到眼前的碗,莫名想到肖子與那句‘男人對女人的愛’,侷促道:
“我不喜歡喝沖劑,謝謝,我先去換衣服,你下樓等我。”
她掀開被子,欲起身。
薄戰夜俯身,目光直直盯著她緋紅的臉,凌亂的眸,尾音往上:
“不喜歡喝藥,是想我給你打針?嗯?”
轟!
輕飄飄的一句話,如同重磅炸彈在頭頂爆炸。
蘭溪溪不知道他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臉紅的快滴出血來:
“不是!我買兩顆退熱寧就好!”
說完,她猛地推開她,快速跑進更衣室。
動作快的,如一隻兔子。
薄戰夜唇角一揚。
小女人,懂得還挺多。
……
七點,慈善晚會正式開始。
豪華的酒店外,停滿氣派十足的限量版豪車,會場裡,觥籌交錯,衣香鬢影,十分熱鬧。
不少帝城有身份的人士,都會來這裡,有的真心捐助慈善,有的彰顯企業形象,總之相談甚歡,氣氛極好。
當薄戰夜和蘭溪溪出現在會場時,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
男人一身黑色西裝,熨燙的毫無褶皺,紐扣和領帶一絲不苟的繫著,一如既往的華貴耀眼,優雅俊美。
他身邊的女人,一襲簡約黑色赫本風及膝裙,紅色高跟鞋,漂亮的脖頸上挽著一條真絲白色絲巾,頭髮復古微卷,整個裝扮小眾又獨特,迷人又完美。
兩人走在一起,無不是上流社會最美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