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就是這麼善良,竟然會為搶了心上人的女人著想。
這是來了個有趣的事兒啊!等一下還要講給夙厲爵聽。
哦,不,再講一遍太麻煩了
想著想著,韓江雪的手中已經握著一根來自空間裡的錄音筆,不動聲色地按了開關按鈕。
韓江雪的眉毛挑了挑,假裝沒聽到,“你說什麼?”
方悠然很是糾結,又把剛才的話重述了一遍,殊不知,此刻她所說的一切都被韓江雪錄音下來。
整個過程,韓江雪都不說話,就靜靜聽著方悠然,將安熙郡主跟她講的一切大計劃,一股腦的倒給她。
聽完整個計劃,韓江雪不禁笑了。
真是幼稚,也就安熙郡主能想得出這種狗血的栽贓方法!
但是,這種通風報信的好人好事,怎麼可能是方悠然對她這個頭號情敵做出來的事兒呢?
韓江雪便問,“那倒是應該,謝謝方小姐了。”
方悠然苦笑,“我知道,夫人可能不相信我,但總是要有個防備最好不過了,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一番話,說的真誠又可憐。
相比於站得筆挺、雙手環胸、氣勢高漲的韓江雪,方悠然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外人一看,這就是大房欺負二房啊!
韓江雪慢悠悠的,“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方小姐這麼善良”
這話說的她自己都想作嘔。
雖然到現在為止,方悠然還沒有做過一件對她不利的事情。
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韓江雪,方悠然絕對不是善茬兒。
方悠然沒有一點懼意,很是坦蕩,“我實話說,我的確喜歡夙將軍,從小就喜歡。就是因為這麼久的痴戀,所以我不會用那些卑劣的手段得到他,我做不到像是安熙郡主一樣,不擇手段。我爺爺、我父親、我方家滿門忠勇之輩,我丟不起那個臉。”
“如果夙將軍能看得到我的存在,那是我天大的榮幸,如若不可以”方悠然頓了頓,眼中飄上淚花,笑了,“不可以就算了。”
這倒是讓韓江雪有點詫異。
如果說,方悠然這是在做戲,那她絕對可以拿個小金人回來的!
可韓江雪,卻有心想逗一逗方悠然,“安熙郡主,喜歡夙厲爵?你怎麼知道?”
方悠然一愣,隨即眉頭微皺,有些不太願意講,卻還是說了。
“夫人你不小心把酒水灑到了安熙郡主的裙子上,我就派人帶她去換,沒想到沒想到她竟然跑到將軍的房間裡,將衣服都脫了,卻還是被將軍趕了出來”
“我真的沒想到,安熙郡主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如果早知道是這樣,我說什麼也不會請她過來赴宴的!”方悠然一臉憤怒,好像這件事的受害人是她一樣。
受害人,本來也就是方悠然啊,這可是韓江雪親自引誘著安熙郡主去夙厲爵那裡換衣裳的。
韓江雪也一拍拳頭,憤憤道,“這個安熙,怎麼會這樣?”
方悠然,又順著韓江雪的話,說了許多安熙郡主的壞話。
說到動情處,方悠然覆上了韓江雪的手背,“你是將軍的夫人,你好好的,將軍才會幸福,所以,我怎麼會害你呢?”
愛屋及烏,這需要多大的勇氣?
韓江雪摸著良心說,反正她是做不到。
什麼得不到的就要放手,讓對方去尋找幸福之類的話,韓江雪都表示不屑。
對方劈腿,而自己明明很傷心,卻要裝作很大方地放手,這算什麼?
韓江雪可不會幹這種傻事,如果讓她遇到負心漢,一定會打斷了他的腿,再讓他圓潤地滾開。
韓江雪笑笑,表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