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
金雕高鳴一聲。
低頭叼起藥師手裡遞來的血肉,雙翅一展,消失在雲端。
看著金雕離去,藥師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古井無波的慈悲之色。
不知道為何。
眾人的心底莫名的升起一絲的異樣。
難道這就是西方的道?
“師兄,你感覺這個道對嗎?我怎麼感覺有些走了極路的意思?”
慈航皺了皺眉頭,小聲的問道。
“不知道。”
黃龍神色微凝。
但也說不上來什麼。
雖然西方的道看起來有些極端,但和截教之道卻也沒有高下之分。
西方講究捨己為眾生。
截教講究為天地擷取一線生機。
都是極道。
自然也沒有高下之分。
見眾人不語,藥師繼續坐在青石上。
一旁的面容和善的青年地藏卻站了起來,走到一個女弟子的身邊坐下。
另外一邊樹下,金靈聖母小聲的說道:“他想做什麼?”
無當聖母搖了搖頭:“不知道,看看再說。”
“哼,就知道是他們是老找事的。”
金靈聖母輕哼一聲。
與地藏挨著的那名女弟子見狀微微皺眉道:“貧道石磯見過道兄,但道兄就如此坐在我身旁,是不是做錯了地方?”
地藏搖了搖頭不語。
見地藏不說話,石磯強忍著怒意,繼續說道:“還請師兄換個位置。”
然而地藏依舊不語。
“道兄這是敬禮酒不吃吃罰酒?”
石磯惱怒,眼底閃過一絲怒色,手中掐了一個印決。
“不得對道友無禮。”
多寶見狀眉頭一皺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