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秘術……對我無效。”梁銳輕咳了兩聲,拂去臉上的緋紅,再抬首時已變回了往日的清冷模樣。
“什麼!怎麼會……”烏吉雅一把推開了梁銳,難以置信的說道。
“因為我的內力遠在你之上,你的秘術干擾不了我的神智。”
梁銳一本正經的解釋著,可是到了烏吉雅耳朵裡卻格外諷刺。
“呵,倒是我小巧你了,你可以走了……”烏吉雅扶著桌子,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子。
她原本就有舊傷,再加上剛才施術耗費了太多精力,此刻烏吉雅已經站不住了。
“你手腕上的傷已經發炎了,不及時處理,你的右手會廢掉。”
梁銳從剛才就注意到了烏吉雅的傷,那是被自己的飛刀洞穿的,若不好好治療,恐怕會傷了神經,以後會留下隱患。
“與你無關,出去!”烏吉雅疼的眼前發黑,每一處傷口都傳來致命的疼痛。
梁銳皺了皺眉,突然走到了烏吉雅身邊,點住了她的穴道。
“你要做什麼,別忘了,我還是你們皇上的妃子,若是被人發現,你可逃不掉。”烏吉雅薄唇彎起,故意揶揄道。
梁銳沒有搭話,只是讓烏吉雅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
剛才的一番打鬥,烏吉雅身後的鞭傷早已裂開,沁透了嫣紅色的衣衫,整個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血腥味。
泛著寒光的匕首在燭火下映出別樣的紅色,梁銳不由分說,將一塊手帕塞到了烏吉雅的口中。
烏吉雅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只見梁銳將自己右手手腕握在掌心。
用匕首挑開了上面的紗布,露出了殷紅潰爛的傷口。
果然傷口已經感染成了腐肉,若不清除,手腕將無法癒合。
“忍住!”梁銳用手中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割去了烏吉雅手腕處的潰爛傷口。
“額……嗯……”烏吉雅小聲的悶哼著,額角佈滿了細密的冷汗,太疼了。
梁銳從腰間拿出一個藥瓶,將裡面粉末狀的東西撒在了烏吉雅的傷口處。
以前做殺手的時候,梁銳經常受傷,所以便有隨時帶著傷藥的習慣,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變過。
看著一圈圈白色的紗布將自己的傷口包好,烏吉雅的心頭產生了一絲悸動。
“一天三次,記得換藥。”梁銳冷冷開口,解開了烏吉雅的穴道。
烏吉雅疼的頭腦發昏,也不知怎麼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就連梁銳什麼時候離開的也不知道。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她才掙開眼睛看到了一臉茫然的烏蘭。
“公主,您終於醒了,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烏蘭昨天睡得早,因為武功被廢,她聽覺沒有以前靈敏,所以沒有並發現烏吉雅房間的不妥。
直到今天一早過來的時候才看到眼前這一幕,凳子不在原位,屏風倒在了地上,就連烏吉雅也“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