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幾縷陽光漏進窗簾間的縫隙,為昏暗的房間帶來些許的光亮,陽光直胡慧中那張還帶餘韻後的潮紅的俏臉上。
修長的捷毛微微顫抖了一下。眼簾稍微抬了抬,印入眼簾的是一張正熟睡的稜角分明,的帥臉。
沒有尖叫,也沒有憤恨,有的僅僅是淡淡的羞澀,傳來的初次破瓜的疼痛告訴她,昨天夜裡的瘋狂是真的,不是做夢,昨天晚上瘋狂的時候,她後面自然有理智,她幻想過無數次自己初夜的情況,但是沒想到會在這樣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在這樣陌生的房間和一位從未見過的男人發生了那種關係,而自己也完成了從女生到女人這個人生中最重要的轉變之一。
想起這次現在看來算不上美好的遁,胡慧中臉上一抹哀傷無論如何都無法釋懷,她依稀記得在自己人生中最無助的時候,是這個看上去男人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將自己從四個混混手裡救了出來。
雖然恨這個男人奪走自己的第一次麼,不,其實她並不恨他,即便沒有他,她的第一次也要被那個猥瑣的成哥糟蹋,語氣那樣,被這個看起來挺帥的男人拿走似乎也不是什麼太難接受的。
雖然不恨邵華陽,但是胡慧中還是忍不住淚流滿面,兩行清淚劃過嬌嫩的肌膚,為了祭奠那逝去的第一次。
她一雙小手死命的捂住抽泣的小嘴,生怕哭泣的聲音會吵醒身邊正熟睡中的男人。源源不斷的淚水將雪白的枕巾浸溼,直到她再也感覺不到淚水,心裡的疼痛也減輕了許多。彷彿那曾經美麗的第一次隨著淚水逝去。
抽泣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也變的麻痺,素手輕輕擦去眼角的淚痕,悄悄翻開遮蓋在身上的雪白被單,忍著傳來的點點疼痛,躡手躡腳的將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收集起來,悄然將雪白誘人的胴體遮掩起來。深深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男人,這個自己人生中第一個男人,彷彿是要將他的樣貌印刻進自己的心裡,任何的第一次對任何人束說都是特別的,何況還是這麼重要的第一次,她無法不記憶深刻,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男人吧!
穿戴齊整之後,胡慧中悄然走到門口,又再次回頭深深望了床上依舊熟睡中的邵華陽,出了這個門以後他們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吧,就如同兩條相交的平行線。這次錯誤的交集就永遠留在心裡某一個角落,偶爾會再次想起吧。
“你想去哪兒?”
就在胡慧中就要走出去的時候,邵華陽忽然清醒了過來,坐起了身子。
“你……你……”
胡慧中沒想到邵華陽居然就這麼醒了過來,當下不禁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昨晚那個要綁走你的成哥,應該是臺灣的黑幫分子吧?”
邵華陽淡淡地說道。
“嗯……是,他是竹聯幫的大佬……”
胡慧中低下頭去,十分不安地說道。
“既然如此,我勸你,現在暫時還是不要離開,或者說至少不要回家才好!”
邵華陽平淡地說道。
“你……你什麼意思?”
胡慧中明顯很吃驚。
邵華陽淡淡地說道:“那個成哥既然是臺灣竹聯幫的大佬,想來也應該在當地有些勢力,昨晚你這隻快要煮熟的鴨子飛了,你覺得他會善罷甘休嗎?估計這會兒你家門口正埋伏著不少人等著你往裡面鑽呢!”
“啊?”
胡慧中大吃一驚,“那……那怎麼辦?我……我不是不能回去了?”
“你先別急啊!”
邵華陽說著,掀開被子下床,此時的他身上是一絲不掛,胡慧中一眼就看到了他那話兒,累累垂垂極長極大,不禁登時羞得轉過身去。
邵華陽呵呵一笑,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慢慢穿戴整齊,然後上前,輕輕摟住胡慧中,柔聲道:“阿慧,我這樣叫你,沒問題吧?”
胡慧中俏臉一紅,低聲道:“這……這自然是沒問題的……都和你做過那事兒了,怎麼叫也隨便你……只是,你說現在我該怎麼辦?”
邵華陽呵呵一笑,說道:“此事好辦,待我跟你一起回家,將這事兒了結就是!”
“你……你跟我回家?”
胡慧中吃了一驚,“可……可你如何鬥得過竹聯幫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