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人的幫助下,鍾正南順利的完成了儲物鑰匙的認主程式,也讓屍王認了主,只要心神一動,他就能把屍王收進鑰匙,再一動,又能放屍王出來,鍾正南玩得不亦樂乎,在學會操控鑰匙的第一時間,鍾正南就將別在腰間的兩本家傳秘法和桃木劍放了進去,與老人給他的符門秘法放到一起,看著那麼大的空間,他一遍遍幻想著放滿寶物的場景,剛剛感知過,裡面的空間起碼上百平米,好東西,絕對的好東西!
一旁的藍裙小丫頭看著鍾正南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一撇嘴,鄉巴佬!
看著和和氣氣的普通老頭,居然是九聖之一的符聖,鍾正南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前不久還與鍾馗信口胡謅說將來遇到這些厲害人物,要如何如何抖擻威風,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了,只不過威風沒抖成,洋相倒出了不少。
鍾正南在一旁傻樂呵,青衫老人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道:“別因為做了我柳丹青的徒弟就出門胡作非為,如果你因此惹來麻煩,我非但不會替你出頭,還會親自清理門戶,入我門中,沒有什麼規矩,但有一條,不可作惡,明白?”
“明白,明白!師父您放心,我鍾正南做人的基本原則就是遵紀守法,知恩圖報,師父於我有救命之恩,聆聽教誨理所應當!”
“如此最好,以後你要勤勉修行,你如今的狀況,前三境要以別人三倍的努力才能不被落下,三境之後,你就好些了,就是躺著不修行也能破境,但還是不能懈怠,我符門掌門是個廢物,這怎麼行!”
老人像是要離開此地了,制止了鍾正南的開口,接著交代道:“雪舌會你先去柳氏典當行呆一段時間,從今天起,那裡是你的地盤了,我會通知你兩個不成器的師姐去找你一趟,與你說些畫符的關鍵,我還有事要處理,不能多留了!”
鍾正南做了些保證,比如肯定不會辱沒師門名聲,一定不會給師父惹麻煩一類的豪言壯語就說了不少,最後才弱弱問了一句,“外面那個追殺我的人,真的走了?”
雪舌翻了個白眼,青衫老人卻哈哈一笑,“不錯不錯,惜命之人才是走得了遠路的人,放心吧!那個小卒子受傷不輕,早跑了!你帶著雪舌先走,我看著你們離開!”
鍾正南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直接轉身就走,還不忘招呼道:“小雀兒,咱們走!”
雪舌是真的不想搭理這個大傻子,不過人家畢竟是現在的主人,還是乖乖跟上,看著前頭領路男人那六親不認的步子,雪舌問道:“你不疼?”
被藍裙小丫頭這麼一提,鍾正南才想起來背上身上全是傷,免不了一陣呲牙咧嘴,但還是咬牙逞強道:“我們修行中人,這點小傷算什麼,誰還不是在摸爬滾打中變厲害的!”
“……”
鍾正南與雪舌的身影消失在青衫老人的視野,老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鍾家這小子,終究還是被自己搶了先,收入囊中,不過這回是真沒想到啊,來看自己的小寵物,居然就碰上了,所以說天意,天意呀,估計劍聖老兒與武聖那瘋婆娘知道此事後得氣得吐血,不行,得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打不過老子還躲不起?笑話,只論逃跑功夫,殷長生認第二,自己認第三,誰敢認第一!
“也不知道笑得收斂點,不怕折了舌頭!”
在青衫老人身邊,出現一陣漣漪,一個滿頭紅髮的魁梧老人緩緩現身,青衫老人驚訝道:“侯離火,你老小子不好好打鐵,怎麼跑這來了?”
紅髮老人要比柳丹青高出半個腦袋,穿著一件麻衣褂子,古銅色面板,一身肌肉估計連健身冠軍都要望塵莫及,他聲如洪鐘,開口道:“先前老夫對鍾家這小兒還不太上心,今天見到了,果然不凡,若非他不適合走我這條路,老夫都要忍不住要與你搶一槍了!”
要是有外人在場,估計要驚掉下巴,堂堂符聖與鑄鐵大聖竟然都要爭搶一個剛剛築基的小子,而且似乎還有別的聖人也有此想。
侯離火斟酌再三,還是說道:“你真的打算將衣缽傳給他?這小子資質極好是不假,可他身上的修羅血終究是個麻煩,你不怕?”
“我會怕?大家看中這小子,不就是衝著他鐘家瘋血去的,尤其是周雪那婆姨,簡直就是志在必得,我不一樣,我更看中他的陰陽瞳和無極體質,天生做聖人的料啊!”
鑄鐵大聖或者說火聖不再深究,側臉問道“一起走?”
柳丹青想了想,“也好,先去你那躲躲!”
兩道身影憑空消失,而先前兩位聖人談論的物件此時正憂心忡忡,關於自己脫險的過程,見到郭媛時該怎麼說啊,萬一警察問起來,又該怎麼應對,畢竟寨子那麼多條人命,自己又是當事人。
唉,愁死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