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叫,應春風徹底清醒過來:“我好了。”
他動了兩下,又踢了一腳,一臉狂喜:“我真的好了。”
向萬剛還是翻著老白眼:“我向萬剛是什麼人,我領來的人,差得了?”
“剛子,真的謝謝你。”
龔嬌又哭又笑。
“怎麼謝。”向萬剛來勁了:“要不晚間陪我。”
“可以啊。”應春風一口答應:“呆會我去陪心怡。”
隨即啊的一聲叫,卻是給龔嬌在腰間掐了一把,三百六十度,托馬斯迴旋。
應春風忙求饒:“我知道錯了老婆,我知道錯了,主要是剛子這個混蛋。”
“哼哼。”龔嬌嬌哼:“我呆會給心怡打電話,收拾不死他。”
這下向萬剛嚇到了,忙打躬作揖求饒:“姑奶奶,千萬別,你這電話一打,我就死了。”
他們開著玩笑,應春蕾卻在細看應春風身上掉下來的藥泥,拿到鼻前聞了聞,又還拿了一點在嘴中嚐了嚐。
陽頂天暗笑,只在一邊看著,也不阻止。
應春風去洗了個澡,穿了衣服出來,剎時就英姿勃勃,仰天狂嘯一聲:“我應瘋子又活過來了。”
過來抓著陽頂天的手:“老陽,謝字我就不說了,跟剛子一樣,你以後就是我親兄弟,走,喝酒去。”
龔嬌擔心:“傷才好,不能喝酒吧?”
應春風聞言看向萬剛,因為向萬剛有過前例。
向萬剛斷然點頭:“能,不過不能喝醉。”
說著又嘿嘿一笑:“老陽說了,躺久了,就要活動氣血,所以,不但要喝酒,完了,你們還要好好的做一場,我跟心怡那晚上做了六次,早上醒來又做了兩次,瘋子你跟我比,那肯定是不行的,饒你一半,三次吧,明早再來一次。”
“呸。”應春風頓時就怒了:“我不如你?呆會你在邊上看著,少於七次啊。”
腰間肉卻又是給龔嬌掐住了,這次真有些重,掐得應春風呲牙咧嘴,鬼叫連聲,別看龔嬌個子嬌小,卻是省報著名的美女記者,辣著呢。
應春蕾沒管他們,她找了個袋子,把所有的藥全裝進去,連著先前和藥的盆子,一起收了起來,這才跟著陽頂天幾個出來,到酒店。
陽頂天看在眼裡,並不吱聲。
他採的這些藥,都是活氣血的沒錯,但真要靠這些藥的藥力一下治好應春風的腰,那是絕不可能的,哪怕是最現代化的醫藥提練術,讓藥性十倍百倍的精練提高,也還是做不到。
沒有陽頂天的血,這藥就只是最普通的中醫,跟跌打丸活絡油什麼的,沒有任何區別,有效果,但不大。
到酒店,應春風龔嬌輪著敬了陽頂天,應春蕾坐在陽頂天對面,沒有敬酒,她似乎有話,卻又似乎不知道如何說起來。
陽頂天的一切,把她十多年在醫學方面的苦讀苦研,幾乎完全顛覆了,她一肚子的話,竟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