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太麻煩了吧。”
陽頂天本來不想殺人,但童露這麼一說,似乎要一路逃跑下去,那他就不耐煩了,這樣的兩個美人,一路香豔的驢行才是正理啊,給盜獵者追殺算什麼回事?
所以他不但沒加速,反而一踩剎車,把車子停了下來。
“車怎麼了?”童露以為車子出了問題,急得叫了起來,馮冰兒更是花容失色,這要是在這種荒涼之地落到犯罪份子手裡,難以想象會是一種什麼下場。
她情不自禁的就轉身去看陽頂天。
她平素極為自負,但在這裡,可以依靠的,卻只有陽頂天,而這個男人這幾天也讓她見識到了奇蹟,只希望在這關健之時,他能再創奇蹟。
“就幾隻野狗嘛,打跑了就行了。”
陽頂天一臉自信,安撫了童露一句,開門下車。
“他們有槍。”童露真的急了。
“他們的槍不行啊。”陽頂天哈哈笑,甚至對童露眨了一下眼晴:“我的槍才給力呢。”
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開這樣的玩笑,童露雖然急怒,但不知如何,又有一點安心,馮冰兒更是如此。
男人床上不行,女人不滿意,但如果僅僅只是床上行,那也是不行的,頂門立柱的漢子,關健時刻,還要能護得住自己的女人,至少一點,你得有膽,敢於衝到前面去。
陽頂天現在的表現,至少膽氣方面,是讓童露馮冰兒兩個滿意的。
至於空手能不能打得過槍,那又另說。
當然,擔心也是必須的,兩女本來都蹲了下來,這會兒又都跪到了座椅上,隔著後窗玻璃往窗外看,童露更是悄悄開啟了車門,她也有功夫,必要的時候,也可以衝出去。
陽頂天下車,點了支菸,吸了一口。
刀疤風的車相差本來不過百來米,追得又急,陽頂天才吐出一個菸圈,刀疤風的車就開近了,到二十米左右停了下來,車門開啟,下來一條漢子。
這漢子大約三十左右年紀,戴著一頂西部牛仔那樣的帽子,臉上有一道很長的刀疤。
不用說,只看這刀疤就知道,這漢子必然就是刀疤風了。
刀疤風眼光在陽頂天身上掃了一下,沒當回事,眼光轉到車上,揚聲叫道:“童露童總,你在車上吧,你平時不是很威風嗎?怎麼今天不敢露面了。”
童露知道躲不過,她也不知道陽頂天是個什麼打算,只是猜測陽頂天要動手,那麼,她就要儘量吸引刀疤風的注意力,給陽頂天打掩護,所以她毫不猶豫的站起來。
車子頂窗是開啟的,她露出大半個身子,看了刀疤風三個一眼,眼光落到刀疤風臉上,道:“刀疤風,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刀疤風嘿嘿笑了起來,轉頭看一眼自己車上的方臉漢子,突然仰天狂笑。
方臉漢子同樣哈哈大笑,開車的是個大鬍子,這時開啟車門下來了,同樣哈哈哈的大笑。
童露當然知道他們笑什麼,這是狼群看到了羊群的笑聲,不過童露從來不是小綿羊,不等刀疤風笑完,她突然對車頂上的方臉漢子道:“打死刀疤風,我給你一個億。”
她聲音尖利,而且一個億的數目,也確實有些驚人,刀疤風三個的笑聲猛地一下就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