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徹底激發了童露的好勝之心,童露手一動,道:“站起來。”
陽頂天吸一口涼氣,立刻站起來。
他不知童露要幹嘛,不過馬上就知道了,童露蹲在他身前,竟然把他褲子給脫了。
這女人之大膽,把陽頂天驚得目瞪雞直。
而另一個叫陽頂天想不到的是,到了這個程度,馮冰兒竟仍然不走,雖然臉飛紅霞,眼光卻沒有一點躲閃,反而直勾勾看著,似乎真的想看清楚,是不是陽頂天吃的那些東西,都象他說的一樣,到了下面。
童露紅唇輕啟,嚐了兩口,轉頭一扯馮冰兒的手:“來吧,牽著你的驢,否則跑了莫怪我。”
馮冰兒給她一扯,真的就過來了。
陽頂天這下知道她們先前笑什麼了。
“敢情她們笑我是驢啊,嘿嘿,那哥今夜就賣一回驢貨吧。”
很神奇哦,看著身前半跪半蹲的兩女,以文盲自詡的陽頂天,這會兒竟然想到了一句詩: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非常應景啊。
這邊一招大漠孤煙,那邊兩式長河落日,半夜廝殺,陽頂天心懷大暢,睡得熟,第二天醒來時,帳篷中兩女早不見了蹤影,倒是有些遺撼,美妙的早安咬,落空了。
不過也不急,即然到了手,機會多得是。
陽頂天坐起來,看到枕邊的一根頭髮,這頭髮不長,但比他的長,童露有一頭秀美的長髮,馮冰兒則一直是職業性的精緻短髮,所以,這根頭髮,應該是馮冰兒的。
他一時就有些出神,從段宏偉給他介紹,到昨夜,馮冰兒終於在他身下哀鳴**,差不多一年過去了。
回首看去,段宏偉進了牢房,而他卻水漲船高,不但把凌紫衣養在了紅巖堡,現在連馮冰兒也吃掉了。
人與人相比,總是會生出很多的唏籲啊。
這時帳篷門一打,童露探頭進來,看他坐在那裡發呆,嗔道:“起床了,八點了,發什麼呆呢。”
她應該是洗了澡,發尖還有點兒溼,烏黑的長髮卻更襯得肌膚如雪。
這婦人初見面時三十多歲,這會兒,卻象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連澆兩夜,她再一次煥發了青春。
陽頂天張開雙臂:“沒人給我穿衣服。”
童露咯的一聲笑,轉頭對後面道:“冰兒,你家大王要起床了,招呼你來服侍他穿衣呢。”
馮冰兒在外面笑道:“你服侍他啊,也是你的大王不是?”
童露咯咯笑:“這大王架子大了點,我一個人可服侍不了。”
“是嗎?”
說話間,馮冰兒也探頭進來,卻一眼看到陽頂天手中捏著的頭髮,她自己的頭髮,她當然是認識的,忙就進帳去搶:“啊呀,我的頭髮。”
陽頂天本來以為錯過了早安咬,沒想到馮冰兒居然自己送上門來,而且又還洗過了澡,香噴噴軟綿綿的,自然不能忍。
馮冰兒只想把頭髮搶過來,沒想到羊入虎口,給陽頂天摟著腰一帶,就倒翻在陽頂天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