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陽頂天回到韋佳佳會所,他昨夜元神回來了,又沒把魄珠送過去,其實是比較危險的,或者說,雷鳴遠的舍比較危險,萬一碰到什麼事情,就是一傻子,完全沒有任何自保能力的。
不過還好,一夜睡到大天光,根本沒有發生任何事情,而韋佳佳一則給他折騰得累了,二則還給他按摩了穴位,所以同樣的酣睡一夜,中間根本沒有醒來過。
陽頂天元神往裡一鑽,睜開眼晴,起床,他起床的動作把韋佳佳驚醒了,勉強睜開眼晴,看了他一眼,嘟嘴道:“你起來了啊,我再睡會兒,累死我了。”
陽頂天便笑。
“還笑。”韋佳佳閉著眼晴嬌嗔:“都是你,跟頭野豬進了玉米地似的,人都給你拆散了。”
陽頂天哈哈一笑,知道韋佳佳說的是實話,而因為雷鳴遠的舍沒有靈性,所以韋佳佳哪怕是睡了一夜,也難以恢復過來,而若是陽頂天自己的身體,他的女人睡一夜後,不但不會疲勞,精神反而更好。
“你不開店子啊。”陽頂天問。
韋佳佳這個是美容會所,可不是夜店,白天九點左右也就開門了的。
“開啊,有店長的。”韋佳佳鼻子裡哼哼:“我實在是起不來,全身都痠痛死了。”
陽頂天笑:“教你個乖,好好的給我來個早安咬,我就幫你按摩一下,你立馬就能恢復,否則你就睡,我去做事了。”
“你去哪裡做事?”韋佳佳倒是好奇了,睜開眼晴:“秀秀那裡嗎?你在她那裡幫忙?”
“沒有。”陽頂天搖頭:“我是個水電工,接了幾個活,好幾個工地呢,都沒完工。”
“你是個水電工?”韋佳佳這下稀奇了,撐著胳膊坐起來,唷的叫了一聲,靠到床板上,道:“給我倒杯酒。”
陽頂天就給她倒了杯酒。
韋佳佳接過來,一口氣喝了半杯,長出了口氣,似乎精神多了,看著陽頂天道:“你真的是個水電工,那種給人搞裝修的?”
“對啊。”陽頂天點頭:“我這樣子不象嗎?”
“有點兒象。”韋佳佳點頭:“你那雙手,倒真象老虎鉗一樣有力。”
她眼珠子一轉:“你跟秀秀到底什麼關係?”
“我兩個一樣的關係。”陽頂天指了指她,再指了指自己:“不穿衣服也不會臉紅的關係。”
他這一說,韋佳佳倒是臉紅了一下,啐了一聲,拉過被單遮住大半個身子,又問:“秀秀沒讓你在她公司裡做事啊?”
“她說過,我沒興致。”
“為什麼?”韋佳佳好奇。
“我喜歡在上面。”陽頂天找了個理由。
韋佳佳咯一下笑了,斜著桃花眼道:“女人在上面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