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陰神,不是鬼。”
陽頂天這麼詳細一解釋,童露明白了。
“對。”陽頂天點頭:“但陰神無體,念珠只能用固定的磁場保護著他,卻不能幫他聚能,所以,他無論怎麼練,都是沒用的。”
說著微微一頓:“即便萬年不死不散,卻也永遠的困在了念珠中,就如老電影中的人,只要膠片不壞,就永遠在那兒,但也永遠不可能從膠片中走出來,原理其實差不多的。”
“這樣啊。”童露這下算是徹底明白了:“我和表哥上次來偷看過,還以為是鬼呢,把我嚇了個半死,所以我特別怕鬼。”
“說他是鬼,倒也沒錯吧。”陽頂天笑了一下:“只不過這鬼害不了人,撐死也就嚇嚇人而已。”
“那我就不怕了。”童露吁了口氣,喉中卻突然噢的一聲,卻原來陽頂天的手動了一下:“你也是個鬼,討厭鬼。”
這一聲嗔,又嬌又媚,陽頂天一時情動起來,低聲道:“他們練功,我們也來練功。”說著,把她褲子脫了下來。
“不要,不……”
童露口中拒絕,卻任由陽頂天把她身子轉過來,跨坐在陽頂天身上,隨即脖子仰起,牙關咬緊,她忍不住回頭往谷中一看,看到光圈中的老和尚,這神鬼不分的詭異場面,加上陽頂天的火熱剌激,讓她幾乎瞬間就到了高朝。
她忍不住就要尖叫出來,不過還好,百忙之中,猛地低頭,一口就咬在了陽頂天肩膀上。
她過於激動,這一口咬得還真重,陽頂天又不敢運功相抗,怕崩了她牙齒,只好硬挨。
所謂痛並快樂著,就是這一刻了。
山谷中鐵缽僧與老和尚一起練功,大約練了兩個小時左右,月亮偏西,光圈慢慢變小,最終收進念珠裡,鐵缽僧行了禮,這才收起念珠,掛在脖子上,出谷回寺。
“這電影機倒是別緻方便,可惜就一部老片子。”
陽頂天暗暗搖頭。
懷中的童露癱軟如泥,看著鐵缽僧下山,這才道:“他回去了。”
“我們也回去吧。”
“我動不了了。”童露嘟嘴微嘟:“壞人。”
“還說。”陽頂天笑:“哪些人簡直就是小狗,咬人。”
“就咬,咬死你。”童露嬌嗔。
陽頂天嘿嘿笑,幫她把褲子穿上,再次架在肩頭,很快就回到了車上。
童露是開不了車了,陽頂天給她倒了一杯酒,然後自己開車,回到旅館,童露才多少有了點力氣。
上樓,兩間房是挨著的,童露找鑰匙開門,陽頂天道:“要不你去我房裡睡吧,免得驚醒了馮冰兒。”
“不會。”童露得意的笑了一下:“我出來前,點了一支安息香,她睡得正香呢。”
果然是武林中人,自有手段,陽頂天便贊:“高明。”
摟著她腰:“即然馮冰兒不知道,那去我房裡更好啊。”
“不好。”童露嬌嗔:“你是壞人。”
嗔是嗔,身子卻軟軟的依在陽頂天懷裡。
陽頂天女人多了,自然也知道女人口是心非的劣根性,嘿嘿一笑,直接開了自己房門,把童露抱了進去,童露也沒有拒絕。
“我要洗個澡。”